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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南王为何要去钓鱼,钓完鱼又急着杀了。
崔元道:“据臣查问负责处理这杀鱼秽物的几名奴婢,这鱼杀完之后体内秽物便就地掩埋,说是施了花肥。”
如此说来,更是多了喂马的可能。
今日之事,南王实在是第一嫌疑。
只是这谋害太子之罪,实在是太过重大,稍有不慎,都会被牵连其中。
众人一时谁也不敢言语。
李辰舟道:“如今毒也查清,事已明了,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们到底兄弟一场,此事我会上奏陛下,交与大理寺和检察院主审吧。”
大理寺卿及检察院左都御史二人忙点头应是,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尤其是崔元,他刚上任,就要审讯皇长子,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南王妃听闻,瘫软在椅子上,忍不住双目血红,涕泪横流。
长临卫方要上前来带人,却听南王道:“且慢。”
他跪在椅边,离李辰舟极近。
李辰舟清晰地看到他的目中染着阴冷的寒冰,只是叫那红肿的面颊衬托的有些可笑。
此刻南王挺直着腰身跪着:“难道太子殿下要凭这一点鱼毒就治臣的罪吗?只因今日这冬钓是臣发起,但有机会接触到这鱼的,少说也有几十个,难道不该是个个都有嫌疑?”
李辰舟道:“你既有这么多推断,便留到大理寺去说。”
一旁沈贵妃道:“太子殿下,您今日受惊,是臣妾之过,臣妾受陛下命办此消寒宴,却叫贼人有了可乘之机。只是这贼人如此胆大妄为,又嫁祸他人,万不可叫他称心如意。”
南王转而问道:“崔大人,你所查的结果,可查出本王就是这下毒之人?”
崔元擦了擦额角的汗,小声道:“臣不敢,还未曾查明。”
一旁刑部尚书道:“如今侍马的奴婢全都死了,可说是死无对证。”
却突然远远跪在花厅门帘子边的一人小声道:“臣有一事,不知当禀不当禀。”
众人转头望去,却原来是礼部侍郎,姓袁。
被众人目光盯住,袁侍郎愈发局促。
远处的太子殿下还未发话,沈贵妃却已急道:“是何事?还不速速禀来?”
袁侍郎道:“臣今日同十来位新晋的翰林院编修一同饮乐,但直至方才,却发现一直少了一人。”
“少了谁?”
袁侍郎磕了头方道:“少了二甲进士姓张名筲。”
“张筲?”
今日晨间跟着南王前去冬钓的,便是一群新晋学子,今年的新科进士,翰林院编修,其中便有张筲。
得此消息,立刻有人出去查问,此刻一群新科进士入不得花厅,正跪在外间的畅香阁里。
不久查问的人便回来了。
“据他们所说,下午午宴之后,张筲跟着一起去杀了鱼,后来也确实跟着一起去了跑马场看比赛,只是后来马球还未结束,他就离席走了,至此不知所踪。”
当此时候,却有人下落不明!
这嫌疑瞬间压过了南王。
言喻请示道:“太子殿下,臣这就带人四处去搜。”
李辰舟躺在椅子上,随意挥了挥手,他便带着人去了。
沈贵妃却突然问道:“若说不知所踪,倒让臣妾想起一人,臣妾斗胆,可否请问太子殿下今日带来的绿衣裳的姑娘现今在何处?”
太子殿下今日赴宴,同车带了一姑娘,两人形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