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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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一声马夫赶快些:“咱们现在就去石头村。”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石头村,武海正带着三个外孙女摘柿子,见到他们,和颜悦色哄着三个孩子回屋,转头不悦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有这来回奔波的功夫不如早日把我女儿放了,她无罪。”

唐君莫笑笑:“爱女心切人之常情,只是武氏有罪无罪,要审过才知。”

“审?你们要如何审?”武海激动起来,又怕屋里的孩子听见,向外走几步关了院门,压低声音吼道,“我儿英娘无罪,难道你们官府还要屈打成招不成?”

“起火那日武氏与你并未碰面,你又如何笃定她无罪?”唐君莫盯着他,“莫非,你知道凶手是谁?”

武海一愣,随即怒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凶手,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我问你,九月二十那日你一早在隔壁酒坊买了两大坛酒,可有此事?”

“那又如何,买酒犯法吗?”

“买酒作甚?”

“自然是用来喝。”

“你撒谎!村里人皆说你平日里滴酒不沾,那日买来烈酒分明就是起了杀人放火的心思!”唐君莫步步紧逼,“你杀了葛东顺,又泼上烈酒烧了房子!”

“我没有!”

“好,你说没有,剩的酒何在?酒坛何在?”

“我喝光了,酒坛扔了!”

“我们在葛家发现烧坏的酒坛,已经找酒坊老板辨认过了,确认是他家坛子!”

武海气急败坏,“是,那日我是去找他喝酒了,因为我想求他对我女儿好些!他自作孽被回来报仇的泥娃娃活活烧死了,与我何干!”

唐君莫抓住他言语间的漏洞,进一步逼问道:“活活烧死?你怎知是活活烧死?你看到了?还是说根本就是你烧的!”

“我没有!是圣母观的娃娃烧的!”

“你说的可是这个娃娃?”李靥自身后拿出一个憨态可掬的泥人,把武海吓得后退好几步,“你害怕?”

“少拿泥胎来唬人!”

“你也知是泥胎,泥胎怎会杀人呢?只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掩盖自己罪行罢了。”

“听不懂你在说啥!”武海脸色发白,“火是半夜起的,我下午就回来了!”

“本来我们也想不通为何半夜突然起火,直到昨晚看到馄饨摊上的油灯。”李靥将娃娃放在地上,双手比划着,“两根棉线,皆拴在油灯底部,向两边拉牢固定,拴在桌腿上。”

她一手向左,一手向右,抬眸看向武海:“若拴的是蜡烛呢?若棉线浸满酒呢?若棉线一头连着的是泼了酒的泥胚,又会如何?”

武海不敢看她,只别开眼神一味重复:“根本听不懂你说啥!”

“很简单的机关,只需将浸满酒的棉线拴于蜡烛底部,待蜡烛燃到一定位置,棉线受到拉力影响回缩,就会被瞬间点燃,成为引线。”她轻声叹息,“你是因为葛东顺虐待妻女所以杀了他吗?可如此一来你也沾了人命,是犯法的。”

“因为那个畜生该死!”武海突然咬牙切齿痛呼一声,“他欺负我的女儿,他该死!”

“我的英娘,聪颖又乖顺,笑起来多好看,就跟她出生那天村头的石榴花一样,是我贪心,我想多留她在身边呆几年,若早早把她嫁出去就好了,嫁给一直喜欢她的二牛,或者隔壁村张员外的儿子,那样她十六岁生辰那天就不会一个人去采花,就不会被人……”

英娘出事后,武海夫妇怕村里人嚼舌根,匆匆把英娘嫁给了村尾的老光棍葛东顺,拿家里所有家产做陪嫁,让葛东顺带着英娘去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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