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姜衍知偷偷看简言。

恰巧这时候简言突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撞进那双泛光的双眸里，姜衍知一惊，连忙移开视线。

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窘迫。

简言却笑了，柔声问她“刚才在看什么？嗯？十九。”

她的声音过于温柔了，尤其是莫名上扬的那声尾音十九。

让姜衍知几乎立刻就心头一软，怯生生的回答“看简老师是不是睡着了，怕你着凉。”

她才不会说是因为简老师睡颜太好看了，惊鸿一瞥就让她移不开眼。

“嗯，没有睡着。只是今晚喝了点酒，不太舒服。”简言揉了揉太阳穴，疲于应付这种饭局。

“回家的话可以喝点绿茶，醒醒酒。”闻言，姜衍知微微皱眉。

简言看起来也没有精神，很累的感觉。

这和姜衍知记忆中意气风发又明媚温柔的简言不太一样。

心头一软，姜衍知想伸手抚平简言紧皱的眉头。

手在半空中一顿，又悻悻的收回。

“嗯嗯，知道了。”简言察觉到姜衍知的动作，眼神复杂的看着姜衍知的认真开车的侧脸。

挺翘的鼻尖，乖巧的的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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