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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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隐隐感觉好似以前的那个小姑娘彻底远去了。

如此一想,心便刺痛得厉害。

寒风吹散屋内混乱不堪的味道,门口的炭火盆散着微弱的火苗,一点点吞噬布巾和果肉,蛊虫离开宿主后,顷刻间就会死亡,与之相连的母蛊亦会有感应。

小飞鱼在院外趴在物件边上,晒着温暖的阳光昏昏欲睡,喉间的鸣声持续不断。

叶景看着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莲花纹琉璃瓶,低喃了声:“好友吗?”

……

桑枝醒来时,天色已然全黑,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洒下一地斑驳,她呆了片刻,缓慢地坐起身,后背的伤口牵扯着肌肤,一动就钻心刺骨的痛。

她抽气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走下来,汗水干了后,黏腻地沾在肌肤上,再被寒气一笼,冷得直打寒颤,她索性把被子裹在身上,像个毛毛虫一样,借着微光走到桌边将烛火点亮。

蜡烛的光很昏暗,泛着些许橘黄。

晒在院内的物件都被收进箱子里,整齐地放在角落。

她打开门在院内环视了一圈,小飞鱼睡在池塘边上,脑袋底下垫着它从水里捞出来的丑娃娃,夜间的寒风冰凉刺骨,拂过她的脸庞犹如针扎。

没有叶景的身影。

桑枝抿着唇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小飞鱼,进屋睡,你身上都结霜了。”

缺水的嗓音嘶哑至极。

小飞鱼缓慢地抬起头,瞧了她一眼,趴在地上懒洋洋的伸展了下,才迈着笨重的身体爬过来。

“呱。”

桑枝弯腰摸了摸它的头顶。

屋内燃着的炭火已经烧到尽头,白布裹着果肉都变成了焦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桑枝倒了一杯水解渴,蓦然发现桌上压着一封没有密封的信件,她放下手里空了的杯子,取出信展开,前半段是嘱咐她后背的伤要注意的事项,后面则是让她近段时间不要出教,免得被杀手找上门。

信的背后写着康王两个字。

康王……又是谁?

她把信反反复复看了两遍,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取蛊虫前,她问过景叔能否告知自己幕后人是谁,但那时她等了很久,没有等到答案。

难道躲在黑暗里通过幕落山庄调查她和姜时镜的人是康王?

她依稀记得在襄州时,白家幸存者早春清醒过后提到过这个人,说是白家在被灭门前夕,康王与白大人因外邦进贡的问题在书房内有过争吵。

外邦,蛮夷,私兵……

电光火石之间,桑枝忽然想通了一切,闻朝所有拥有封号的王爷到了年纪后会分派到封地画地为牢,他们是曾经离皇位最近又痛失的人。

而现在皇位的第一顺位人是在位皇帝的儿子们,想要兄弟继位除非无子无孙,皇帝目前有近二十个儿子,连孙子都有十来个了,怎么都不可能轮到兄弟坐这个位置。

假设康王是七年前陷害白家的人,那么暗养私兵要造反的人一定是他,白家犯的最大的罪是养私兵,而当年也的确找到了大量私兵,这种确凿的证据无法作假。

白家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康王怕事情败露才会一不做二不休将罪扣到了白家头上,既能除掉隐患,又能洗白自己。

但七年后又得知姜时镜暗下不停地查白家案,不管是否要翻案,对于康王都是一个定时炸弹。

潜藏筹谋那么多年,成功近在咫尺出任何一点差错都会搭上半生心血。

所以姜时镜四个月前在颜府暗中查案,无意间让整个颜府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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