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送渣攻进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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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防瞥见应修景向一旁栽倒。

他慌忙扔了平板在背后撑住他, 同时大喊:“叫救护车!”——

应修景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积雪将窗沿裹成银装。

飞速坠落的雪花划过应修景的眼眶。

周然告诉他:“应先生, 您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 歇息一段时间吧, 再这么下去会积劳成疾的。”

他没办法让自己不工作。

不工作脑海里就都是南瓷,就会想到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痛失所爱的滋味竟是在而立年后尝到的。

初尝无滋无味,哪知后劲十足,足到舌根发苦、溃烂。

应修景不答,抬了抬手。

周然知道这是跟他要电脑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又开口:“我可以帮您回复邮件。”

“拿来。”应修景嗓子喑哑。

周然又道:“应先生,您难道不想以一个光鲜的姿态去面对南先生吗?万一找到他的行踪,难道您不想要第一时间赶过去见他吗?”

一提到南瓷,应修景本来死寂般的眸子闪过些许微亮。

“还会有他的消息吗?”应修景喃喃地说。

见他有所动容,周然又道:“我们动用了那么多关系,不会找不到他的,只是时间问题,您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样对身体不好。”

一周后。

应修景出院之前还在跟国外的朋友视频,微笑着附和他们的关怀。

周然突然走进病房,不顾礼仪凑到应修景身边,告诉他:“南先生在法国。”

刹那间,万里积雪融化,露出满目疮痍的大地,大地急速恢复,贫瘠之处开满鲜艳的花。

应修景足足愣了十几秒,直到电话那端传来声音,他才重新恢复平静。

微笑再次漾在嘴角,继续和友人探讨刚刚的话题。

周然在身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他刚刚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吗,还是应总没听见南先生这个称呼。

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怎么不立刻出院。

周然不解,但还是安静地垂手等在一边。

直到应修景挂了电话,他又一脸期待看过去,只等他吩咐。

未几,应修景问:“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办好了。”

“走吧。”

地下停车场的冷空气刺骨,周然惦记着应修景不能受寒,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耳包,送到应修景手里:“这,这是我在您家里,南先生的衣帽间里找到的,一白一黑,我想黑色应该是您的。”

应修景的手拂过耳包上面的毛茸茸,弯了弯唇:“两个都是他的。”

他将耳包拿在手里:“没关系,我不冷。”

车早已暖好,上车后,周然说:“应先生,那我们现在就去机场,我刚刚已经订好去普罗旺斯的机票了,我——”

“回我家。”应修景开口。

“啊?”这话说得突然,周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一声又慌忙捂住嘴巴,收起眼中的惊诧,又问:“您不去法国吗?”

“不去了。”他说。

一路无话,周然将车开到应修景的别墅,帮他把衣物送到衣帽间,临走前看见应修景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沓照片。

他动了动唇,终是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应修景手里的正是之前南瓷拍下的照片,合照太少,他的照片居多。

跟他合照的‘角色’有很多——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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