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蕖把脉了片刻，才缓缓放开了手。

她道：“大公子可知自己身上这病症，究竟是为何？”

齐钰修回答道：“别的大夫都说，在下身上的毒，乃是先天之症。”

“那大公子自己觉得呢？”柳芙蕖反问了一句。

齐钰修道：“虽然这身子是在下的，不过姑娘才是大夫，姑娘说什么，在下听着便是了。”

柳芙蕖心中已经有了个了然，看来，他也是知道自己这身子，是中毒的了。

不过这毒，看起来确实与先天之症状极为相似。

或者，给他请来的那些大夫，有一大部分已经被收买了。

而他如今的这种症状，几乎与先天之症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若不是柳芙蕖的医术高明一些，怕是根本就诊治不出来。

“大公子前来的时候，可是服用了药物？”

他体内的盘旋着一股浊气，必然是刚服用了药物。

“未曾。”齐钰修摇了摇头：“我今日还未吃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