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作者有话说:
一些恶趣味实在忍不住了。。。
10 | 第十章
【世间美人千万,皆不及裴家郎】
龙辇稳稳驶出了皇宫。
李翼坐在轿外马背上驱车,只能隐约听到里面响起了一阵阵悉索的细微声音。
知道有人就近在车帘外面,视贞骨如命的裴钰是断不可能叫出声出来的,他用左手死死扯紧裙摆,因疼痛而使五指关节处都扭曲泛起了青白色。
仅这单层衣裙里的身体完全光裸,再没穿其他衣物,元靖昭伸手探入裙下时,能明显感觉到这具清瘦的身子在发颤。微凉的指尖触上腿心细嫩的皮肉,裴钰整个人都瑟缩了几下,扭着腰不住晃动,“别、别在这里!”
马车已驶进了宫墙外市集,正值早市,杂乱的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
他惊惶得僵直着后背,警惕地侧过头似是在仔细判断身在何处。
猝然下体两瓣红腻肉唇间柔嫩的阴蒂被揪住惩罚性地狠狠掐了一下,瞬间刺疼从腿心处传来,裴钰再也无心管别的了,腰一软重重坐实在了皇帝结实紧绷的大腿上。
穿着乳环的奶尖被吮吸得充血发亮,元靖昭舔掉渗出的血珠,冷俊硬朗的眉目稍舒展开来,颇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朕幼时便听闻过裴相面容美貌无双……”
十五年前。
那天春闱后殿试,裴家风华正茂的小公子被同窗簇拥着走下金銮殿,道喜祝贺声接连不断。众人在白玉石阶下分开,裴钰刚抬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侧不远处,一阵阵幼童脆生生的叫喊混着奴婢太监的追喊呼声传来:
“飞起来喽!飞啦!飞啦”
“殿下!您可慢点!小殿下!慢一点!”
“小心!”
惊呼声中,小孩与裴钰正撞了个满怀,后者连忙稳稳扶住他,只见婢女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半蹲着将人抱过来细细察看:“可担心死奴婢了!小殿下,你慢一点呀!”
风筝轻轻落了下来。
裴钰一听到这称呼,就准确猜到这位便是皇帝宠妃、吏部尚书沈仲章之女沈湘月的亲生子九皇子元靖昭。
能在皇宫中如此肆无忌惮玩乐的,恐怕也只有皇帝幼子了。
沈妃宫中大女官立于几人旁边,颔首对裴钰低声道了句谢。
春意正浓,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吹拂发丝,暖阳照在美人含笑容颜之上,那一刹那仿佛御花园中鸢尾齐齐绽放。四岁的九皇子怔愣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呐呐道,“那是父皇新纳的妃嫔吗?”
“哎哟!小殿下,可别乱说!”
女侍拿过他手中风筝,抽着线重新迎春风放起,小声解释说,“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裴小公子,裴钰。”
那年初见,元靖昭尚是先帝宠爱的幼子,裴钰也不过是个对官场仕途怀抱美好憧憬的年轻文臣,谁会想到多年后有这场抵死纠缠。
“‘世间美人千万,皆不及裴家郎’,是不是?丞相有听到过这句话没?”
皇帝抽出腰间匕首,锋利刃尖划开衣襟,将那两团柔盈的乳肉完整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用刀面缓缓勾划着晃摇银链,连带起乳头上扣住的红珠熠熠发亮,玩味轻嗤道,“那些夸你的人,知道丞相这对奶子也很是令人赏心悦目么?”
元靖昭说着,揉捻着嫣红肉蒂的两指忽然用力捅入了穴道中。那里面过分的湿意让他有点讶异,甬道里水多得使抽动格外顺畅,毫无阻碍地就把两根手指全部插到了底。
“住、住口!”
裴钰脸颊泛红,再度涌起的情热让他难耐地低喘又吸气,哑声说,“并不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这般……”
被欲热占据了大半理智的脑子混乱纷杂,好半天都没想出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他是个风骨正直的文人,不是风流嫖客,明明已羞愤至极,却半晌连一句淫秽骂人的字词都讲不出口。
“像朕哪般?”
元靖昭只觉得好笑。闲时,他把羞辱玩弄裴钰当成了一种乐趣,每次都新鲜有余,忍不住继续道,“……像朕这般只用手指就能把丞相大人肏到潮喷?”
说罢,被软肉裹着的手指便开始毫不怜惜地猛然旋转抽动了起来。
“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布着薄茧的指腹搔刮着柔嫩不堪的内壁,一动就有淫水流出,皇帝略显惊讶道,“朕这几日忙,没空来临幸你。丞相大人就空虚得饥渴至此了?”
他们之间凌虐般粗暴性事的初始,裴钰的身体很难动情起来。尽管已空窗了快十年,但下面仍是极不容易变湿润,进去后又干又涩地甚不舒服。皇帝性急,根本没耐心做扩张润滑,前两个月便命人给对方调用了许多种情药,才把这怀中这身子变得敏感如日夜不停接客的娼妓一般。
对于情欲,裴钰是相当能忍的。
元靖昭只闷头在他体内一味冲撞发泄时,他能把嘴唇咬破咬烂也不肯叫出一声来。
皇帝哪知道这是孕初期的正常反应。
他才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了两下,肉穴就收缩着又淌出来了不少水,浸入指缝间乃至掌心中都变得一片湿黏滑腻。
肩颈处衣衫早已滑落,显出大半雪白如玉的瘦弱臂膀。裴钰喘息着仰起头,眼眶中迅速充满了湿泪。他被男人粗砺的指头奸得甬道剧烈紧绞,脆弱的内里穴肉甚至还违心绞紧了恶劣粗鲁的入侵者,溢着汁水吸牢了它。
“这么多水……”
元靖昭两指狠狠奸淫着抽搐不止的脆弱穴壁嫩肉,更深处的肉隙里似是含着汪丰沛充盈的汁水,已被打开了泉眼,还没碰到就源源喷着热流。
他转着手指反复戳弄穴道内一处软肉,紧盯着裴钰泛红的脸问,“莫不是丞相今早自己玩过了?骚成这样!才几天没被朕肏就这么想要?婊子、一刻不被男人干就不行?”
“没有、我没有玩……我不是……”
裴钰嘴唇分外红,嚅动着可怜辩解,“我不是的、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