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但庄历州总喋喋不休地“外人这”“外人那”,蒋安睿有些恼了,便不耐烦地反驳:“妹妹已经习惯了我在家带她,而且她年纪还小,抵抗力低,不适合在人多的公共场所待太久。”
“你作为她的父亲,更应该多为她着想才对。”
他冷漠的眼瞳扫过庄历州那张笑脸,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目光顷刻间变得傲慢刻薄,能窥出年轻时桀骜暴戾的影子。
“她不是你争风吃醋的工具。”
庄历州面上笑容不变,眸间阴鸷却不遑多让,恨不能剜下蒋安睿身上的肉来,“倒贴给别人家孩子做免费保姆的又不是我。”
温润的声音里宛若凝淬了冰霜,“把孩子当工具的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否则也不能轻而易举地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
庄历州回来那天,蒋安睿就搬回了改成婴儿房的次卧,与主卧门对着门。妹妹睡小摇篮里,他睡单人床上。
主卧的门总有意无意地半掩着,留了条缝,夜半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以及缠绵的絮语。
妹妹已经能睡整觉了,晚上不会醒来,所以只有蒋安睿一个人受这种折磨,被妒意和欲火烧得失眠,到天亮才入睡。
今晚也是如此,他拉高被子蒙住脑袋,都没法阻隔纪源轻软的哼声和带着哭腔的求饶。
跟随他的尾调变化,蒋安睿脑海中的纪源也变个不停。
绵长的喘是刚来了感觉,纪源的眉毛会轻蹙起,两只耳朵都红透,手指会抓在对方的手臂上,脚趾微微蜷缩。
破碎的呻吟是要高潮了,由于哺乳而肿大成球状的乳头颤个不停,膨软白皙的乳肉也摇摇晃晃,此时如果抠捏高高勃起的花蒂,纪源肯定会湿着眼尾潮喷。
到最后断断续续地喊“不要了”的时候,那口水淋淋的小逼已经在急剧抽搐,每捣一下就激射出黏腻清透的花汁,层层叠叠地绞住抽送的龟头,滑软的壁褶扒着鸡巴的青筋疯狂痉挛。
接着在子宫失守的情况下,粗壮的鸡巴根部也全部凿了进去,把性器的形状从头到尾地烙进湿润的逼穴里,搅动研磨着让所有的红粉嫩肉都酥软了、糜烂了,团团拥挤颤栗着喷出更多的滑腻液体。
纪源会被汹涌的快意冲击到小死过去,浓黑的睫毛上挂满细小的泪珠,身体紧紧弓起,只剩嘴巴和逼口还在无意识地蠕动瑟缩,各自分泌出晶莹的银丝。
然后在精液的内射中又一次到达高潮。
主卧内暧昧亲密的动静在一个小时之后才消失,蒋安睿松了口气,在被窝里闷出了一身的汗。
还闷出了腿间高耸的鸡巴。
他调整好呼吸,心跳也慢慢缓和,只是过去了半个小时,胯下坚硬还是如何都消不去。
蒋安睿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摸黑进了卫生间,靠在墙上,大手握住自己多日没发泄过的蓬勃欲望。
“纪源……呼……”
然而套弄了十分钟都没射出来,蒋安睿心下愈发烦躁,手臂和小腹上都崩出长长的青筋,背上衣服汗湿了又干。
突然,卫浴门口传来响动,他警惕地抬眼望去,只见纪源迷迷糊糊地走进来,反锁上了门,摸索着在马桶上坐下。
他眯缝着眼睛,完全没注意到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男人就立在他面前,凶悍的性器还握在手里,和他嘴唇的高度齐平。
是一个很适合口交的位置。
纪源自怀孕月份大后就有些尿频,生完孩子后也是如此,女穴尿孔像是被打通了似的,膀胱里的尿液不再只经过阴茎,而是时不时地往下漏。
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