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身体微微颤抖着,沈昭艰难地张开了嘴。
几乎在他张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液体便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脸上、口中。
“唔!”沈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却被萧景珩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温热的触感,浓烈的臊味,还有那难以言喻的滋味,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屈辱、恶心、反胃……种种负面情绪瞬间将他吞噬。他拼命地想要扭头吐出来,却被萧景珩死死按住。
“吞下去。”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昭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喉咙滚动,将那带着体温和羞辱意味的液体一点点咽下。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尿液,狼狈不堪。
萧景珩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屈辱承受的模样,看着他苍白的脸颊、颤抖的睫毛和被迫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打碎沈昭的骄傲,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终于,那股洪流停歇了。萧景珩松开了按住沈昭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沈昭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将口中残留的味道咳出,却只是徒劳。他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某种被彻底征服后产生的、诡异的兴奋感。
萧景珩蹲下身,用自己干净的衣袖,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沈昭脸上的狼藉,仿佛刚才那个施加侮辱的人不是他一般。
“记住这个味道,云帆。”他凑到沈昭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这是你臣服于我的证明。从今往后,你便是只属于我的人。”
沈昭抬起头,对上萧景珩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歉意,只有冷酷的占有和志在必得的光芒。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再次低下了头。
水榭之外,晚风依旧轻柔,荷香依旧清雅。
自那日水榭“践奴颜”之后,沈昭对萧景珩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顺从,甚至带上了一丝畏惧。他不再试图去掩饰自己对萧景珩的依赖,也似乎默认了两人之间那种近乎主奴的关系。每日里除了必要的军务交接,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靖王世子府,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等待着主人的垂怜与赏赐。
萧景珩对此十分满意。他喜欢看到沈昭褪去一身傲骨,乖顺地待在他身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松了警惕。朝堂之上的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太子党的余孽仍在暗中活动,如同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随时可能蹿出来咬人一口。
这日,萧景珩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境的加急密报。看完信后,他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太子党的人贼心不死,居然将手伸向了北境,试图煽动几个与沈家军素有摩擦的小部落制造事端,意图将沈昭调离京城,而后再寻机下手。手段虽不算高明,但若沈昭真的头脑一热赶回北境,很可能会落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
萧景珩将密信凑到烛火上烧毁,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陷入沉思。沈昭性子刚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得知边境有事,定会不顾一切地赶回去。必须想个办法,将他牢牢地拴在京城,拴在自己身边。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划过脑海。萧景珩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是时候给这匹野马,套上真正的缰绳了。
当晚,萧景珩命人传沈昭来卧房侍寝。
沈昭很快便来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随叫随到的生活,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茫然。
“景珩。”他低声唤道,微微躬身行礼。
萧景珩正坐在床沿,手中把玩着一件东西。那是一件造型奇特的金属制品,主体是一个环形,下方连接着一个鸟笼状的罩子,表面打磨得光滑锃亮,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云帆来了,”萧景珩抬起头,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沈昭依言走上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萧景珩手中的那件怪异物品上,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这是何物?”他忍不住问道。
“一件有趣的小玩意儿。”萧景珩将那东西放在手心掂了掂,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抬眼看向沈昭,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北境传来消息,有几个不长眼的小部落起了些骚乱。虽无大碍,但总归是件麻烦事。”
沈昭闻言,脸色微变,立刻上前一步:“边境有事?严重吗?是否需要我即刻赶回?”
看到沈昭焦急的反应,萧景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安抚道:“不必惊慌,不过是些许蟊贼作乱,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用不着你亲自跑一趟。”
“可是……”沈昭仍有些不放心,“边境军情,瞬息万变,我若不在……”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萧景珩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北境之事,我会替你处理妥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待在京城,待在我身边。”
沈昭看着萧景珩笃定的眼神,心中的焦虑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仍觉得有些不妥。
“好了,不说这些了。”萧景珩站起身,拿起那件金属锁具,缓步逼近沈昭,“今夜,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东西。”
沈昭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他眼中那熟悉的、带着掌控欲的光芒,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景珩,你想做什么?”
萧景珩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开始解沈昭的衣带。沈昭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萧景珩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动。”萧景珩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昭身体一僵,不敢再动。他眼睁睁地看着萧景珩熟练地剥去他的衣物,直到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对方面前。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萧景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他身上逡巡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审视。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沈昭两腿间那早已因紧张和情欲而微微抬头的阳物上。
“云帆的这里,总是这么精神。”萧景珩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器物,手指灵活地套弄了几下。
“唔……”沈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
就在沈昭体内的欲望被逐渐点燃时,萧景珩却突然松开了手,转而拿起那件冰冷的金属锁具。
“景珩,不要……”沈昭终于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抗拒。将这种东西戴在……那种地方,实在太过羞耻和怪异了。
“为何不要?”萧景珩挑眉,将锁具的环形部分对准了沈昭阳物的根部,“云帆不是一直担心边境之事吗?有了这个,你便可以安心待在京城了。”
“这与边境何干?”沈昭不解。
“当然有关。”萧景珩的笑容变得有些高深莫测,“此物名为‘贞操锁’,一旦锁上,非持有钥匙者不能解开。你若戴上它,便如同被套上了缰绳的烈马,再也无法随意奔跑了。”他顿了顿,手指抚摸着沈昭紧绷的小腹,“如此,你便不会一时冲动,做出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了。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保护’,不是吗?”
沈昭终于明白过来。萧景珩是以保护之名,行囚禁之实!他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彻底控制自己!
一股怒火夹杂着屈辱涌上心头,沈昭猛地挣脱开萧景珩的手,向后退去:“我不需要这种‘保护’!景珩,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我不能?”萧景珩看着他激烈的反应,眼中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云帆似乎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谁给的?没有我,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站在这里吗?”
萧景珩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场压得沈昭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反抗不了我,云帆。乖乖听话,戴上它,否则……”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我不介意用更激烈的方式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主宰。”
沈昭看着萧景珩眼中那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