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说话，不然脸可就丢大了。

陆北濯……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在试探？

走了这么一遭后，他大概能确定自己的心思，不论是原来的他，还是失忆后的苏小鱼，对陆北濯都是有一份十分特殊的感情的。

他想黏着陆北濯。

想和他呆在一起、

他愿意和陆北濯坦白自己心中的悸动。

陆北濯这个样子……是也对他有好感吗？

苏渝越想耳朵越红，手指也微微缩紧，指尖微微发白。

陆北濯的声音突然响起：“很难受吗？”

苏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