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只是太喜欢那个存钱罐了,才想抱着睡。”
他翻了个身,在温伏后背摸摸,确定掖好了被子,又说:“而且生病本来就难受,更不能怪你了。”
更何况昨晚他已经在温伏耳边阴阳过了。
“我不困。”
“我能看。”
回想起自己当时的语气,费薄林没忍住翘了翘嘴角。
怎么跟比自己小的人在一起,他也好像变得很幼稚了。
不过感冒的事,他倒根本没往心里去。
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发生之后非得把责备重申一遍没有任何意义。
对小孩子而言,有些苦吃着也是快乐的。
但一想到温伏竟然有朝一日还会反思自己,真是不易。
把温伏教成这样,自己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