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康巴赫小姐说，你和权先生爱宝宝……康巴赫小姐问你是否曾经有过离婚的想法，你默认了……”

李真知下意识反驳：“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拍额头，“怎么会让他听到呢？他没跟我说过……天啊！”她都不敢想象权至龙听到那些话后会怎样胡思乱想。他这个人看起来开朗天真，实质心思细腻，万虑千愁的。

哈娜说：“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好像从那时开始，权先生对你更加顺从了，唯恐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有时候我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他坐在一楼，看到我他又回二楼……你有发现吗？”

李真知沉默了。权至龙一直有失眠问题，时好时坏的，她承受怀孕的反应时，半夜饿醒或者醒来如厕，权至龙都能及时清醒陪着她。她生了女儿后恢复身体睡得沉，夜里女儿都是权至龙带的。她以为他温柔体贴，尽职尽责，没想到还有一层失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