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了Alpha情敌》作者:烧个锅巴

第92章

她又敏锐地再看向中间那个男人,他那只向上握住那个女人硕大的巨乳左手,只见那经过阳光的照晒下,只有无名指那里还残留着一圈淡黄色的印记。她敏感地看向自己的左手,上面的戒指早就被自己取下,而塞伦的左手上还没有被摘下来的那圈黑色戒指。

此刻蒂娅脑海里一片混沌,她无声无息地走到吕珊娜的旁边,此时吕珊娜就靠坐在温泉边缘的台阶上。

蒂娅的中文说的远远没有塞伦流畅,语调略有些怪异,又因为此时她不平静的内心而颤抖,“中间那位是你的老公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看起来没有丝毫难过。”

蒂娅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那本来还在沉迷于那郎驭极其浓郁骚香的屁眼儿的塞伦眉头就狠狠一皱,那熟悉至极的声音让迷朦醉态的塞伦脑海里略有清醒,他想抽出舌头去寻找那声音,可是他的舌头只是略微一动向外退去,就被郎驭的屁眼儿狠狠夹住,不愿松开。

“呵呵,难过,你看我不像是难过的样子吗?”吕珊娜声音沙哑地回道,她收回凝视着郎驭的眼神看向蒂娅,这个极为精致好看、但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愤怒的女人。

蒂娅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看起来兴奋实则暗藏汹涌的琥珀眼睛,“你和他一起堕落了,你背叛了爱情。”

吕珊娜想笑这个女人的天真,还爱情,但看着女人满是痛苦但还是认真地回答着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甚至心中的亢奋都因此平息了一瞬,她转回头,不再看着蒂娅,而是看向塞伦,“你是为他而来,呵呵,你碰到了一个恶魔,一个可以勾起人内心恶欲的淫魔,你知道吗?他们这些人的心中是没有爱情的,那不叫真正的爱情,他们只有一个东西是真的,那就是性欲。”

“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甚至你的眼睛里让我看到的是兴奋,你的痛苦都被埋藏到了最深处的地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堕落背叛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甚至男人做着明明该是最亲密的爱人之间做的事,他背叛了你,背叛了你们的爱情,你……”蒂娅的语气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开始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嘘”吕珊娜抬起手,右手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她的声音低沉,像是恶魔般地蛊惑道,“你看,你的丈夫吧,应该是,你看他多淫贱啊,在我老公的屁眼里用舌头进出的多快活,他们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淫荡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动物,只要能调动他们的激素,让他们性欲活跃的,他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什么伦理,什么爱情,什么誓言,那都不是可以约束他们的东西,能控制住他们的只有肉欲。”

“你知道吗?在你眼里肮脏无比的屁眼儿,还有女人恶浊不堪的淫液,都是他们眼里的琼浆玉液,哦,也就是最香甜的饮品,而他们就是饿急了的狗熊,你说,他们怎么能控制得住,因为支配他们行为的只有兽性,还有想要交配的欲望,对这样的男人,你就不该以看人类的视角来对待啊,你看,把他们当作淫兽,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蒂娅听着吕珊娜的话,她又看向那已经舔够屁眼儿,伸长着舌头在股沟里来回舔舐,甚至伸手将男人的巨屌向下握住,他的舌头和嘴又开始在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上开始游移,她印象内如此刚直的男人现在却像舔着蜜棒一般地吃着男人的鸡吧,就像是发情的淫兽,眼里只有那散发着强烈信息素的生殖器官。

“对于他们来说,妻子的存在只是让他们偷情得更为刺激的兴奋剂,他们愧疚吗?罪恶吗?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他们享受这种违背夫妻誓约、道德约束的快感,但,我也享受啊,你看,他们真贱啊,当着自己妻子的面都出轨的那么爽,看着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玷污,甚至主动求被干,那么淫荡却还要装作是个人的样子,看着他越发堕落完全丢失自我,作为妻子的我,怎么能不兴奋呢。”

【作家想说的话:】

增加了一个副cp来对比女主的淫夫心态!!

试图讲清女主淫夫心态

1 淫夫舔耳吸奶舌吻,妻子零距离看丈夫操逼,女人高潮颜射妻子

事实上,爱情就像是一个牢笼,以无私束缚着两个人,但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这注定完美的婚姻只能存在于理想,而现实就是像眼前的这般,明明是三对夫妻,但哪一对又像是真正的夫妻呢。

肉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刺激占据了他们的大脑,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妻子、什么丈夫哪里比得过面前这具肉体所带给他们的诱惑呢。

尤其是郎驭,他是那么的爱吕珊娜,可是现在明明他的妻子就在旁边,他却满脑子都是嘴上的、来自妻子同事的骚逼淫液,以及同样在他臀后用舌头当鸡吧似地在他屁眼儿里猛插的男人,而现在那张让他疯魔的嘴又在他那肿胀不堪的巨屌上游戏。

嘴里不断涌入的淫液,鸡吧上不停传来的快感,都在挑战着郎驭的忍耐度,直到背后的塞伦又一次地整个将他的龟头吞下,那来自舌骨向后的挤压还有那喉腔肌肉的滑动收缩带来的紧致压力,就像是一个箍在龟头上的极小圈口的橡皮筋,挤压得郎驭鸡吧内部青筋直抽。

那强烈的刺激促使他忍不住放开嘴里的逼肉,扶住林青青的双腿,沉着头张着嘴发出无力地呻吟,他嘴里的口水和女人的浆液像是粘性瀑布一般从他那呻吟不断的嘴里流落滴到那冒着热气的水面上。

他就像是被强烈地快感冲击到大脑失去对面部肌肉的管控,只顾着张着嘴、双眼发直地不断呻吟、沉浸地感受着那鸡巴上的刺激。

而还埋在郎驭那毛发旺盛的大腿中间吞噬着他那膨胀到鸡蛋大的龟头的塞伦,在感受着那被自己深喉的鸡吧那强烈的跳动感的同时,嗅着郎驭那因为身体强烈反应而汗液分泌过多的浓郁味道,身下的鸡吧就像是快被吹爆的气球一般,血脉膨胀到像是被烧红的烙铁,黑中透红,急需那潮湿紧致的空间来降温。

而就在塞伦放开嘴里被他吃的龟眼儿都红肿裂开的鸡吧站起身来的时候,本身就醉酒的他因为长时间的下蹲,现在又猛然起身,供血不足的大脑让他脚步不稳,眼前发黑,他下意识地扶在身前的郎驭的后背上,双眼紧闭缓过那阵头痛,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却看到了那个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他的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那站在不远处、身穿着粉色枫叶纹的和服的女人,她金黄的头发、如同碧绿宝石般的眼睛,他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是她,是蒂娅,她出现了,她肯见他了吗?她是不是肯原谅他了。

在这一刻,尽管是郎驭这具深深诱惑着他的身体也在那三年未见的妻子再次出现的冲击之下变得失味,他那本马上就要插进郎驭饥渴的屁眼儿里的鸡吧又再次离开,而郎驭又再次和他发了疯地想要的鸡吧失之交臂。

男人炙热的肉棒从敏感的股沟里远去,重新回到冰冷寂寞的空气里的屁眼儿让郎驭迷迷糊糊、不满地转头看向那从他身边无情离去、踉踉跄跄地大步走向温泉边上的男人,明明马上他都要被,被那个男人插进去了,怎么就又……

郎驭不由看向岸边,想着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那个男人竟然,竟然抛下了自己,明明自己……的身体吸引了那么多男人和女人,现在这个男人这么说走就走,而且还是在性质最浓、箭在弦上的时候离开。

而与此同时,一直在凝视着郎驭的吕珊娜却是没错过他的表情变化,那一瞬间,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她的笑并没有声音,只是循环在胸腔和鼻腔之中,她的身体却因为那股笑意而震动,可是虽然她在笑,但是她的眼里却不见笑意,那红血丝密布的眼睛里颤动的瞳孔却显示出了她的激动和兴奋。

她那双眼里倒映出郎驭的样子,那双瞳孔放大、显然是不可置信塞伦怎么舍得抛下他那具骚浪浓郁的肉体;他嘴巴微张、好似想要叫住离开的男人,可是还没彻底丢下“人皮”的他是怎么都张不开口的。

但是明显他的身体是极度渴望男人的,只需要看他那浑身紧绷的肌肉,就知道他在多用力地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欲望。

甚至因为在自己欲望被高高吊起的关键时候,被男人像是戏耍一般地说放开就放开,那没有去处的身体肉欲让他此时不仅焦灼难耐,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在冲撞着他的心绪。

那些对于郎驭来说属于是不知名的情绪,吕珊娜却意识到那是什么呢,这也是让她最为兴奋的东西。

因为她发现了郎驭竟然开始因为自己的身体没能吸引留住一个那么好色的男人而开始出现了情绪变化,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的风骚和诱人程度有了初步意识,换句话说,他开始自满于自己的身体能吸引那些男人和女人。

所以他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吸引过那么多人,他们那么痴迷于他的身体,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这么离开自己了?明明上一秒还在那么疯狂的吃他的鸡吧……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实际上就是嫉妒、不甘、羞愤。

这就意味着郎驭已经在自主地渴望性欲,会因为性欲得不到满足而情绪外显,而再不是忍在心里,甚至习惯于那种隐忍、对自身的情绪麻痹。

现在的他会因为自己的身体吸引不到男人而羞愤,会因为自己的性欲得不到满足而不满,会因为那些抢走让他快乐的人而嫉妒,这就意味着郎驭已经开始觉醒了啊,吕珊娜甚至已经预见了很快郎驭就会因为性欲得不到满足而主动开始展示他诱人的身体,引诱那些猎物上钩了。

而现在自从上次尝到被男人操屁眼儿的滋味后,就一直隐隐难以忘切的郎驭,明明马上就可以尝到那根巨屌的味道,他的屁眼儿里早就饥渴难耐,而现在“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他怎么能接受。

可是他怎么能留住男人呢?郎驭不由看着那已经快走到岸上的塞伦,可没想到吕珊娜此时就在那塞伦的边上,他不可避免地对视上妻子那双戏谑和讥讽的眼神。

好像就是在说,看,你都骚浪到这个地步了,怎么,那个男人抛下你是不是很挫败啊,毕竟你实质上是那么自傲于自己的身体啊,现在是不是很寂寞空虚不甘啊。

那种被自己的妻子看到、发现自己不堪的内心所带来的羞耻和罪恶感让郎驭后背发麻,尽管身前的林青青就像是贴皮的膏药黏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但是那一瞬间,整个空间内就好像只剩下在对视的郎驭和吕珊娜。

这一对夫妻此时不复往日的恩爱,妻子在凝视丈夫的不堪,可是郎驭作为吕珊娜的枕边人,又怎么没发现吕珊娜的兴奋和恶意呢,尽管他的大脑里都被性欲充斥着,但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在看到丈夫出轨所该有的正常反应怎么也不该是吕珊娜那样啊。

他们对视的双眼在此刻无形的交换了某种信息,郎驭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饥渴,还在承受着妻子的讥讽,但更让郎驭心中疼痛的是吕珊娜可能是真的有女绿癖,她看到自己出轨所感受到的只是亢奋……

身体和心理上的失落是存在的,但是郎驭心理竟然还有一股隐秘的兴奋,一些邪恶不堪的想法涌上郎驭的心头,他的眼神不由变暗,既因为自己会有那么些想法而羞耻,可是他终究还是心动了,他那双看向吕珊娜的眼神晦暗不明。

那也是吕珊娜从未看到过的眼神,危险、陌生,她不由呼吸放缓,想要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只见郎驭动作了起来,他抱住身前一只手正抓着他被吃得口水淋漓的鸡吧、另一只手正在他腰腹上摩挲、嘴上还在他那肿胀的黑奶头上啃噬的女人,他一只手暧昧地从林青青的后背一路上滑,绕过她的肩颈,来到她的后脖,然后强势地捏住她的后颈,使得林青青整个人身体前倾,脖子后仰,脑袋上昂。

而在这个过程中,郎驭的眼睛都没有移动过,他一直看着吕珊娜,不放过她的表情变化,他在吕珊娜的注视下,那张嘴印在了林青青的嘴上,他就像是故意在刺激吕珊娜一般,伸出舌头探入了那个并非自己妻子的女人的嘴里。

他品尝着陌生女人的口水味道,和她的舌头搅缠,因为他的头在上,女人的头在下,所以他的口水不停地在顺着舌头流进女人的嘴里,但他好似觉得这还不够,用嘴吸住女人的舌头,将那根香舌带到空气中,让他的舌头和林青青的舌头都暴露在外。

他的眼睛闪烁不明,但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舌头却狂乱地在和另一个女人的舌头交媾缠绵,那两根红舌一大一小、一宽一窄,就像是交配的红蛇扭成麻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