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701:【哈咯,你明天有空吗?】
发完后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的人光看这句话,估计以为她是要预约什么服务呢。
但细想之下其实也差不多她预约的可不就是希让慈的性服务么,只不过报酬是她自己。
没多久那边就回了:【有,你定时间,找好酒店发我,我来定。】
为了让戚林漪放心,酒店那边预留的信息是戚林漪的,需要用她的身份证办理入住,这样可以确保在她进入之前不会有人提前进入房间装摄像头或是进行其它的操作。
定好之后,戚林漪想了想,又编辑了条消息给希让慈。
701:【那个,房间里有投影,我想说明天做之前要不要先一起看个片子?我们各找一部自己最喜欢的,然后观摩学习一下,你觉得咧?】
她猜测希让慈一定会答应,果不其然,没多久收到他的回复,简洁明了的一个字:【好。】
*
戚林漪裹着宽大浴巾沐着潮湿香气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眼看见了投屏上那鲜艳的二次元日文花字,有些错愕地转头看向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的男人。
什么意思?澡都洗好了,在这儿给她看动画片呢?
希让慈读出她眼中的困惑和难以置信,挠了挠浓密眉尾,温声解释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片子。因为……它是我的启蒙。”
还有些未竟的话,他压在舌下没有说。
戚林漪是有些意外的,一开始,想事习惯往极端方向揣测的她还担心过,万一希让慈掏出的是日本的电车痴汉类型,她要怎么进行表情管理。虽说按照她和希让慈初次肢体接触时的体验,大抵能排除掉这种可能,但她仍心有惴惴。
所幸希让慈身上总有层出不穷的惊喜等着她。
所以,希让慈是二次元宅男?这看似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这个条件都还是个处男。
然而,他那交友软件上po的照片分明又是登山照,且他身体不论是从肤色还是肌肉看来,都和死宅不搭轧。
戚林漪没再说什么,淡笑着说,“我大学的时候也看过一些,你放吧,搞不好我也看过。”
那时候贴吧还盛行,她跟着排行榜看了不少女性向的片子,没多久,随着净网行动,她百度云盘中储存的资源全都成了404。
真·时代的眼泪。要不是片名还在,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
希让慈长指摁下遥控器,激昂的片头曲响起,戚林漪边看着银幕边往床的方向走。
一次性拖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明明悄无声息,希让慈却觉得她每一步都“笃笃”地踩在自己心上。
戚林漪侧身站定于床边,视线落在播放中的里番上,面上神色很认真。
她抬手解下洗澡前扎起的丸子头,及腰长发披散下来,墨一般流向她洁白的肩背,希让慈静静看她。
戚林漪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把浴巾解下来,直接裹着上了床。
一周没见,复又矜持上了。
两人各据床沿的一边,背后是酒店松软的枕头,看完片头,戚林漪歪头说:“我应该是没看过,这部剧情是讲什么?”
希让慈吞咽了下,赶走喉间的痒意,眼睛不断在她侧脸上描摹着,开口的声音低沉中埋着一些情动的涩意:“大概就是,男主角在学校遭受校园暴力,女主角救了他,男主一边心怀感恩一边喜欢上了女主,但他那时候被打地面目全非,所以女主并不知道他真正长什么样。后来女主角体育课上受了伤,男主把她送到了医务室治疗,然后两个人就……”
剩下的话不必说,戚林漪心领神会。
里番嘛,其实就是二次元A片,不必强求剧情的逻辑,一切都是为了上床做铺垫。
脑内检索了一下,她确认自己的确没有看过。
这时正放到男主被一群人围在校园角落里狼狈挨揍,戚林漪看着女主像女侠一般从天而降,用那张人见人爱的脸,靠几句话就劝退了施暴的人,她顿觉好笑,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一句:“厉害啊,刷脸救人。”
一转头,发现希让慈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眸里情绪不明。戚林漪竖手解释道:“啊,那个,我没有取笑你最爱的意思。”
希让慈摇头笑了下,而后认真问她:“还要看下去吗?或者我们看你喜欢的?”
“看呀,这个画风还不错,而且女主也不是那种违背常理的巨波。”这是她真心话。
因为希让慈,她最近似乎总是在回顾曾经的喜好。上一周是奶茶,这一周是A片,这体验于戚林漪而言其实很不错,因她本就是个念旧的人。
终于播放到男女主红着脸在医务室白色的帘幕后接吻时,银幕之外的这头,两个身影也同样交叠着,发出淫靡的缠吻声。
下章,let's ? 发车(仍旧是边缘哈。)?
011|高挺鼻梁压进乳肉中
对于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人,哪怕没有眼神的碰撞,只要共处一室,似乎身体每一根汗毛都在无声咆哮着对彼此的渴望。
情况和上一次一样,走势总在戚林漪的意料之外。
她原计划是两人友好自然地观摩片子,并交换一些,无论是否独到的品评意见,最后才是落到身体力行的实践。
变故是在戚林漪调整靠坐的姿势时发生的,她嫌枕头太高,打算抽走一只时,因为浴巾缠身导致重心不稳,一个打晃,直接侧趴在了希让慈的手臂上。
哪怕隔着一层厚实的浴巾,希让慈仍然感受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绵软,原本就半勃的性器瞬间充血起立。
戚林漪对此一无所知,只面色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致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另一手抵在床上,准备借力起身,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掌截获,有些粗糙的虎口卡在她手腕处,人和声音一起向她倾来:“戚林漪。”
戚林漪一瞬心悸,下意识抬眼去看,希让慈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近在咫尺,蓬勃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她又闻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希让慈喊她名字。特别是,她望着他微张的口腔内,唇舌轻巧的一起一落,便把她平直的姓名,念出了蜿蜒的滋味。
于是她的声调也变得粘稠:“嗯?”
“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