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手脚被牢牢绑在了刑床上。
见着林舒柏的右手要挥向自己,以为会被打,双睫抖了抖,下意识要闪躲。想象中的痛处没有袭来,眼前倒是出现了一支吸满浅药水的针管,针尖插入他手腕静脉,浅蓝色药水缓缓推入。
意识抽离身体,他昏睡过去。
......
没多久,林舒柏准备带着青淮去参加家族晚宴,想在他的小膀胱里装酒。
想用他的膀胱装酒,又不想让尿将就污染,他叫来家奴营的医生给青淮动了个改造膀胱的小手术,在膀胱内植入新的尿袋,与自身产生的尿液分隔开来。只是这样一来,唯一的出口充当尿袋的灌水排水口,尿水自然是无处可去了,只能一直存在膀胱中,将膀胱越撑越大。
林舒柏不是没考虑到这点,只是他想着青淮带着体温的尿水正好可以用来温酒,就没采纳医生的提议给膀胱多留个出口,反正最多就是憋上了几天,等酒会结束了再做个手术将尿袋取出就行。
醒来时青淮觉得没有之前那么憋了,只是膀胱中有种强烈的异物感,难受得他想隔着肚皮挠挠底下的尿包。
这一摸,他听到了奇怪的橡胶质地,像是膀胱内被塞进了什么怪东西,放松尿口试着排尿,什么也没尿出来。
明明没被堵住,为什么......
“后天我要带你去参加家族晚宴。”
“贱奴......贱奴有资格去吗?”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私奴,按理说是万万不能去的,去了也不能玷污到主子们视听,只能在外面跪候。
青淮很是吃惊,更多的是莫名产生的喜悦,他讨好似的蹭了蹭林舒柏带着些许凉意的手。
这次林舒柏没有躲开。
难道,难道主人不讨厌自己了?
“当个小酒壶给主人倒酒怎么样?”才欣喜了没几秒,就听见林舒柏说。
“什么?”
“给他灌满了红酒,存上三天。”
调教室的大门在他眼前阖上了,林舒柏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就这样离开了,他被绑在刑床上动不了,只是木呆呆得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咬了咬干涩的唇。
比他的命还值钱的红酒顺延导管被灌进了他的小腹,灌进了那个新植入的尿袋,灌酒的人只是奉命行事,比林舒柏更加不留情面,无论青淮如何哭叫都不会停下手头动作。
总共灌进去了一瓶半,照青淮的膀胱容量来说,并不算很多,但是已经到了很憋的程度了。被放下刑床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趔趄一下,差点倒在地上。
好憋,接下来只会越来越憋......
这三天青淮都不敢喝水,好在顾忌到他要当酒壶,林舒柏也没为难他。只是再怎么样少喝水,身体都是会一刻不停地生产尿液的,第二天的时候青淮就憋昏了。
距离晚宴还有几小时的时候,林舒柏把床上那个昏迷时都不忘弯腰护住小腹的少年踹醒了。
才用昏迷逃避了十几小时的憋痛现在又要继续忍受,青淮艰难直起身来,只是这个动作就让他难受得皱起了眉,小口喘着气,翻着白眼作势又要倒回床上。
“你肚子太大了,戴上这个。”
是啊,肚子被撑得好大......青淮低头看去,他还从没忍过那么多的尿,昨天开始膀胱就一直有快裂开般的刺痛感,似乎只要更重些呼吸就能把膀胱弄爆。
一阵风吹过都不堪忍受的小腹被束腹带勒住,好疼......青淮眼角的泪簌簌落下,很想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跪下来求饶,可是求饶又有什么用呢?群⑦①零﹐⑤﹑8︰8<⑧﹒⑤⑨ˇ零﹀追 更
况且青淮动都动不了了,身体没有一刻不在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腿尿筋也在时不时抽搐。
“疼......好疼......轻点......唔......轻点行吗?”青淮用自己被冷汗浸湿的手掌覆盖在林舒柏的手背上,低声说。转过头去,惨白得早没了人色的脸上竟勉强扯出了个讨好的笑,分明痛到了极致,身体颤抖得如同暴雨中被打得快要散架的白色小花。
纵使勒到极限,小腹也没平坦多少,依旧大到吓人,套上衣服后将身前撑起好大一块。
......
每走一步,腹中的水包就要晃荡几下,青淮仿佛走在刀尖上,如履薄冰,周围的环境很是吵嚷,他低着头,跟随主人的步伐往前走,难受至极也不敢放慢脚步脖颈上项圈的另一端握在林舒柏手里。
还好,林舒柏走得不快,时不时要停下来,否则他恐怕又要受苦。
到了包间,按规矩他得跪行,青淮忍着疼作势要跪下,绷带下的小腹被折叠,受压,他屈膝的动作停下了,肚子实在太大了,他竟跪都跪不下去了。
“唔......好疼......好憋......”
青淮被抱着坐在了桌子上,林舒柏将他铃口的木塞取出,拿了只杯子来置于他身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裤子被扒了,也不知是冷得还是羞得,青淮的小鸡巴瑟缩着软了下来。
“尿进去。”
这是他期待已久的话,等不及耽搁,青淮便放松了尿口,眼见着红色酒液从身体中流淌而出,那些酒很纯净,在他体内存了几日,不曾被尿液弄脏,却带着他的体温,微微冒热气。
周围啧啧赞赏声一片,青淮却顾不上了,放尿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身子湿得水里捞出来一样。
“停。”
残酷的调教让青淮服从性很高,尿得再爽快,一听到主人的“停”,尿口也会立即收紧,将尿了一半的尿流掐断。为了忍尿,他使劲得脚趾都蜷曲了,五指抠着桌面,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他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括约肌太疲惫,根本不是他想憋就憋得回去的了。
红酒最后是被塞子堵回去的。
不多时,又有人拿着酒杯来接,青淮鼓着小腹坐在桌子上完全成了只人肉酒瓶。
这种断断续续的排泄让他尿意更甚,眼角的泪也止不住流,难受得紧了他就看向人群中的林舒柏,捏着拳继续忍受。
很快,酒会上又出现了其他新奇的玩意,将人们的视线吸引去了,青淮失去了关注。
可是还一身好多没有排出去呢......
青淮心急如焚,小心翼翼地爬下了桌子,着地的那一瞬间疼得他呼吸都快停了,憋涨感让他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