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太好吧……”卫诚下意识地否决,然后补充道:“这、这有损殷总您的名声啊!”
他实在想不明白。剧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文里根本就没有原主和殷故同居的桥段啊!
原主在原文里虽然混了套金屋藏娇的房子,可殷故只有在鸡巴有需要了的时候才会上他那去,平时根本理都不理!
甚至,殷故不愿意往原主那跑时,还会像招嫖一样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招嫖”的地点也不是殷故家,而是宾馆。
殷故似笑非笑地问卫诚:“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话虽如此没错,可终归是影响声誉啊,我这不是担心影响你以后找对象吗?”卫诚小声嘀咕。
“你担心的还挺多。”殷故轻笑,诱导道:“那我以后找什么样的对象?”
“能找什么样?不……”卫诚说到一半猛地改口,“反正不是我这样的。”
“哦?万一我们日久生情呢?”没套出话的殷故也不追根揭底,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套话。
“那必不可能。”卫诚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看见我会联想到你的白月光,你就永远不可能爱上我。”
“怎么就不能是你爱上我呢?”殷故又问。
“我爱上你有什么用,你给我上吗?”卫诚话题一转,开起了黄腔。
殷故先是一愣,过了会儿才理解了卫诚是什么意思。他无语地看向卫诚,卫诚已经“哈哈”笑着跑上楼了。
殷故虽然常年坐办公室,但健身一直没落下,非常轻松地就追上了卫诚,并在卫诚进屋关门前挤了进去。
“你爱上我,我也不是不能多上上你的。”殷故挤进门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饶了我吧金主爸爸。我只是个可怜的卖屁股直男,我喜欢的是女人的大奶子和小嫩屄。”卫诚叹了口气,“我这小,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你说你来凑什么热闹。”
听到卫诚说喜欢女人的时候,殷故有种莫名的恼怒感。可随即他又为自己的感觉疑惑,卫诚喜欢女人关他什么事?卫诚喜欢女人还不是要撅起屁股给他操屁眼?
他非常从容地走到卫诚的床边坐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说:“今天不操你,先用嘴。”
“我说你跟上来干啥……在你车里不也是一样的吗?大晚上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卫诚走到殷故岔开的双腿间跪下,伸手去解殷故的皮带。
反正已经帮殷故口交过一次了,吃一次鸡巴是吃,吃两次鸡巴也是吃,卫诚就不矫情了。殷故可是直接给了他一张两千多万的卡呢,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把鸡巴塞他嘴里,他也得好好给人家含着不是?
殷故见卫诚毫不扭捏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即使动作依旧不太熟练,或者说他的动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可他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掏出了自己疲软的鸡巴,张开嘴把自己的鸡巴含了进去。
卫诚本意是想闭着气先嗦两口,等快闭不住了就用嘴呼吸,这样鼻子就不会闻到鸡巴的腥臊味了。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殷故鸡巴的勃起速度。
他只感觉殷故疲软的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飞速充血勃起,不一会儿就抵上了他的嗓子眼,直接呛得他吐出殷故的鸡巴拼命咳嗽。
“你……咳咳……你鸡巴硬起来……咳……怎么和吹气球似的……咳咳……”卫诚边问边咳咳,顿时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满嘴都是殷故鸡巴的味道。
同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本该让卫诚作呕,可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吃过一次产生了抗性,还是他本身抗性比较高,他倒没有多反胃的感觉,只是被殷故的鸡巴猛地戳到嗓子眼,毫无准备所以才呛到了。
“废话,你鸡巴硬起来的时候还能是硬一下停一下的?”殷故反问。
“不是……咳……我的意思上是,上次也没这么快啊……咳咳……这他妈不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吗?”卫诚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勉强止住。
被卫诚这么一说,殷故也发现自己这次确实是硬得有点快了。卫诚不过是含了含他的鸡巴,他的鸡巴便完全勃起,这不正常。
不说平时殷故撸管需要刺激一段时间鸡巴才能硬成这样,就拿卫诚上次帮他口交来说,他也是逐渐勃起的,并没有一上来就马力全开。
“……”殷故低头看向自己青筋暴起的鸡巴。
他不是没有这么勃起过,只是以往每一次这么勃起都是在他极度兴奋的情况下。比如第一次看见严锦荣的屁眼时,又比如严锦荣喝醉了被他诱导哼哼唧唧喊他名字时……可是今晚,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兴奋的吗?
殷故想不出来,这让他有些烦躁,只能归咎于早些时候和严锦荣的近距离接触。他语气不善地对卫诚说道:“你还要咳到什么时候?”
“咳完了,咳完了,这就来伺候殷总的大兄弟。”卫诚又咳了几声,握着殷故完全勃起的鸡巴开始舔。
「谁能想到呢?自己的鸡巴还没有被人舔过,我就要精通怎么舔别人的鸡巴了……」卫诚一边在心里叹息一边给殷故口交。
相比第一次吃殷故的鸡巴,卫诚已经没第一次那么放不开了。他甚至主动尝试给殷故深喉,不过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卫诚一手握着殷故的鸡巴缓慢撸动,一手托着殷故的卵蛋轻轻按摩。他的舌头像吃冰棍似的,从殷故鸡巴的根部舔到龟头,舌尖在舔至系带时会加点力气刺激系带,然后绕着龟头打转,再舔舔马眼,又从新回到根部继续往上舔。
“直男吃鸡巴吃这么陶醉。”殷故嗤笑,也不明白自己在阴阳怪气什么。
“我吃的是鸡巴吗?我吃的是钱啊!”卫诚这时正好舔到了殷故的龟头,便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又尝试着深喉。
经过几次尝试,卫诚把殷故的鸡巴吞进喉咙时,生理性的反胃已经趋近于无了。
「我这是很有吃鸡巴的天赋?这才第二次啊!我居然在深喉的时候就不想吐了!这合理吗?还是说大家都这样?」卫诚忍不住感慨。
“……”殷故懒得再理卫诚。
他垂眸看着卫诚与严锦荣相似的脸,像上次一样把卫诚想象成严锦荣,可今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
严锦荣不会贫嘴,也不会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更不会为了钱帮他口交。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无法代餐失去兴致,可他的鸡巴却在卫诚的吞吐下越来越硬,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只要鸡巴被伺候爽了,就不会管伺候自己鸡巴的人是谁。」殷故闭上眼不再去看卫诚的脸,脑子里回忆着严锦荣喝醉后被诱导着喊自己名字的场景。
那软弱无力、哼哼唧唧的嗓音,就好像正在被侵犯一样。殷故清楚地记得自己假借擦拭身体的名义把严锦荣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他第一次看见严锦荣的屁眼,想象着自己鸡巴操进去的场景。
那时候他脑子里天人交战的两个声音撕扯着他的理智。一个声音让他随心所欲,也许付诸行动,就能如愿以偿。一个声音劝他冷静,别因为一时冲动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那之后殷故规规矩矩地帮严锦荣擦拭完身体换上睡衣,连在严锦荣床边撸管都不敢,硬着发痛的鸡巴自己去浴室发泄了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候撸管的感觉。他的鸡巴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青筋盘虬,茎身憋涨成了发紫的颜色,温度烫得吓人,握在手里甚至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就像现在在卫诚嘴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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