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这种焦虑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在混乱中又听路行的叫喊,跟他永远强硬不会服软,也不会谄媚,就像要跟他干上一架,明明他对谁都能摆出柔软的假象,但对他就不行,一再激怒他的下场就是许砚非自己脑子都有些发热的糊涂,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缴紧他性器的穴肉湿热柔软,子宫的小嘴吸着他,他在里面不知疲倦的抽插以获得快感和满足。
他高高昂起头,肌群绷紧,气力集中腹部,衣衫被汗浸湿,贴在身上显出一种肉欲情色,随后他浑身猛然一震,俯趴下了身子紧紧搂住了路行,一口咬在了半褪衣衫的肩膀上。
阴茎和女穴的连接处溢出了过多量喷射的精液,半软下来的肉棒从中拔出,合不拢的穴口翕合着反哺出了更多。
这一时没人说话,不应期过后,路行扭过头,沉沉看着许砚非的脸,许砚非又要凑过来亲他,这下他没有反抗,被亲了一嘴口水。
但他这种沉默让人心惊柔跳。
许砚非看着他,道:“好吧,好吧……”
他松开了路行,随后在沉默中替两人整理好了衣物。
夹着精液的感觉不好受极了,路行的脸色也难看极了,他腿现在还有点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厕所隔间的门板足够坚实还没他们两个给折腾坏。
他都有点顾不上有没有人进来,又有没有人发现他们,许砚非要过来扶着他时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真的不用我扶吗?”
许砚非在他后面悠哉悠哉地说风凉话,低笑着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瘸腿的兔子。”
小兔子撅着尾巴走在前面,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许砚非盯了他一会,随后快几步走上去,决定大度地单方面和他和好。
“你不能怪我生气,小路……”
“没有人会喜欢看自己爱人在别人的怀里。”
他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呢,上前想拉住路行,却在眼角余光处看见一个身影。
“这话说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个人的声音冷冷淡淡,但其中嘲讽味十足,路行正想说这是谁把他的心声说出来了,就感到一股气力把他拽了过去,随后面前挡了道影子。
他被拽着,松了口气,叫了声:“丁写玉。”
面前的男人低声“嗯”了一下:“我等不到你,就来找了。”
路行抬腿往他鞋子那里踢了一小脚,说的话不自觉带上了点抱怨的撒娇。
“来的太迟了。”
丁写玉又嗯了声,是同意他的话,随后道:“抱歉。”
而许砚非,他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脸黑了个彻底。
【作家想說的話:】
我今天去接种疫苗,所以…我是单臂打字码完这篇的(大家把身残志坚打在公屏上!!!)
这章番外过后,番外暂停一下哈,接下来我全攻正文了,正文完结再更番外(不是断坑!是暂停!暂停!)
(if线番外)偷情【和正文无关的娱乐圈双性小路设定】
第86章偷情十二(娱乐圈if线,和正文无关,此章大肉,车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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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做爱。
他说这话时表情似微醺,可丁写玉知道他半滴酒也未沾,会露出如此神态大抵是因为小憩初醒后的短暂迷离,而他裹挟着躯体的黏糊糊的衣物在夜风送进车内的凉意中闷的他颇为眩晕。
丁写玉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还有微不可觉的,仿若手指伸入什么狭窄但粘湿的孔眼里挖扣搅弄,“咕叽咕叽”又像沼泽吞噬不慎落网的猎物而发出了餍足的饱嗝。
没由来的,已是口腹欲缓解的丁写玉觉得有些牙痒,有些饥饿。
路行不该在此关头提出这个建议的,这一点儿也不合时宜,即便从他口中说出来是挑逗至极。
他们在这条交合路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路行从醒着变为睡着,又从睡着变为醒着,而丁写玉还在试图甩掉后面那几辆鼻涕虫一样的车子。那些鼻涕虫是丁写玉老相识,从业十年来无绯闻不娱乐的丁写玉丁大导演像个冥顽不灵的硬壳鸡蛋,而今这枚鸡蛋被一个小角色敲开了条罕见的缝,他们便如苍蝇蚊虫般一拥而上,嗡嗡嗡个不停,长枪短炮时刻准备轰碎丁写玉冷漠无情的铁石面具。
丁写玉正处在耐心殆尽的边缘,想着叫人来处理身后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巧路行脑门磕在了车窗玻璃上,在颠簸中发懵地睁开眼睛,接着提出了这个建议。
或者说,是通知。
他不待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另一主角作出什么同意的反应,就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脱自己在许砚非魔爪之下变得皱巴巴梅干菜一样的衣服,他蜕除底裤后拎在手指上凑近鼻尖闻了闻,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经被捂出了霉味,倒是没有,但他被这块浸湿了淫液,精液和汗液的布料恶心到了,面上露出嫌恶之情也不知道在嫌弃谁,而他随便扔在这辆处处彰显出金钱品质的车子的行为也是不知道在恶心谁了。
而路行其实没考虑这么多,或者说他即便是有意为之,丁写玉也不会跟他计较,更不会指责他没了衣服布料堵塞的女穴反哺出的浑浊液体弄脏了车座。丁写玉倒是会说他像只发情的母猫,边细弱地叫唤边拖曳春情水,现在弄的车里到处都是他的骚味了。
但其实丁写玉此时更觉得路行是个赤身裸体的白羔羊,撅着发骚的尾巴球,露出饥渴穴口等着挨肏,或是勾引猛兽来将他拆吃入腹。
丁写玉感到饿,也感到渴,兴许只有生吞活剥,生肉落入肚皮,鲜血流于牙齿,骨头都被嚼吧吸髓才能缓解他此刻的病魔症状。
给他下蛊的就是这个正俯身埋头在他胯间的小混蛋,他都懒得去问他娴熟地用牙齿替男人拉下裤链的技能是从哪学来的了,他现在只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张开他那两片裸露在外的柔软红肉,让他插入他那个更加湿热紧致的洞眼。
显然的是,路行并不是很着急这个,他还有闲心先舔掉自己被弹出的阴茎不慎扇中面颊而留在唇边的一点前液,咸的,令他更觉得被打中的部位有些火辣辣的疼了,于是他只是先用手握住上下撸动,不怎么认真,漫不经心,和这根老朋友打了个不热情的招呼。
丁写玉自然是不满意,他单手转动方向盘找了个时机停靠在路边,另一只手掐住路行素白的脖子催促似的按了按。路行掀开眼皮和他对视了几秒,才笑笑,低下头,探出了红艳的舌尖自囊袋开始往上寸寸啄吸着舔去,等来到饱满水亮的头部,他先是淡淡亲吻了一下,像在安抚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不要急躁,接着才张开了那两片让丁写玉在意的柔软红肉,露出了些许洁白的齿贝,颇为小心地避开,唇角撑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令人生怕那块的皮肤会为此迸裂,而路行除了被顶地生理性地微微蹙眉之外还算是游刃有余,他口中的舌头湿滑灵活,如某种软体活物攀附上肏进来的肉柱。
丁写玉在愈发深入的同时发出沉溺的低喘,他们这个姿势还有空间受限他没办法抓住路行的后脑大开大合地开操,一切只能跟着路行的动作来获得快感,而路行还算“厚道”,没有特意折磨他,尽力给他来了个深喉。丁写玉探手摸了摸,在路行的脖子那明显摸到了个凸起。
那一阵子的粘腻隐秘的水声再一次在车厢内响起。
丁写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撩开半沉醉的眼皮,情欲侵蚀通红的眼角扫去一记凌厉的眼风,又很快收回来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路行身上。
有人喜欢看,那就叫他看去。
“你想我射在你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