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叫得哑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抖动的身子真的不挣扎了，像是死人一样失了面部表情，唯有痉挛的身子表示他还活着。

富鬼又呵呵笑起来，群鬼聚拢，又开始凌虐起这具十足有趣的生人躯体。

此后李先生暴动了几回，几乎残废的阳具上便留下了几个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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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试问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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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傀在他身上的掌印就像是野兽留下的标记，覆盖先前的所有羞辱。

“啊、啊啊……啊！啊哈！”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溢出的泪花，嵌入细腻的泛红皱纹中，在月下熠熠生辉。

“疼？”

巫傀攥住男人那话，一个眨眼便恢复了原本的漂亮模样。

李先生虚起眼看巫傀，眉头轻蹙，像是嗔怪，反倒有些回味地舔过嘴角，狡黠地用表情回应了祂。

“嗯…啊！”

巫傀一把甩开白腻的孽根，这下不需要留情，便开始大力地掌掴起来，东歪西倒，上下通红，一柱擎天，不住吐出黏腻的性液。

“下贱至极，该罚。”

随祂轻而缓地拍打，李先生如是呜咽，喉中吐出哑而碎的呻吟。

这呻吟低沉而虚微，像阵撩过神魂的飘渺尘埃，落在心头，不忍擦拭。

李先生张嘴无声，抽搐着，射了。

巫傀也就收手了，拂袖起身，笼罩在一片不可知的黑暗中，俯瞰着他。

是厌弃？

是不忍？

是什么呢？

祂看着男人，不知作何思绪。

李先生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脊背不住地颤抖，发问卑微，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这与他那副精瘦健壮的身体，实在有着强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