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为了我男朋友中午背着我跟别的女生去吃饭!”
徐祁舟愣了一下,而符旗本来说完这句话很有气势,偏偏鼻涕跟着眼泪往下流,不得不悄悄吸溜一下。
徐祁舟笑了,笑着用手腕内侧的肉在符旗脸上乱擦一通。
“那我男朋友还当别人的狗腿子,我叫不理,别人一叫就应。你说他是不是气我。”
符旗终于知道这个人是为什么了,他想说他小心眼,但想想自己,针尖有资格对麦芒说这话吗,于是他改了口:“那你也气回来了。”
徐祁舟的手从他的后脑勺往前摸,揪着一撮头发玩。
“你那是没拿我当回事,我那是故意的,旗子,对我上点心行不?”
徐祁舟的话说得很直接,符旗一开始被气壮起来的胆子又缩回去了,结巴着说知道了,被压在门上亲也出于“上点心”的要求而乖乖配合。
话说开了之后又立刻陷入徐祁舟的吻里,为免太有被解救的错觉,迷迷糊糊却像脚踏着大地飞。等徐祁舟搂着他,将他放倒在旁边一叠半人高的运动防护垫上,符旗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到另一个危机里,他上半身在软绵绵的厚垫子里没有挣扎的着力点,连头发都懒散地趴在军绿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身贴着一层垫子的横截面,脚只能微碰到地。
徐祁舟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俯下来问他:“旗子...你觉得现在,”他在自己额角上亲了一下:“应该怎么表示对我的上心?”
夕阳在落地帘幕上结了层亮亮的雾,器材室里是昏黄色的,像他们四年级时一起躲着的那间储物柜里颜色。
徐祁舟比那时长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身体比那时候更有力量,符旗觉得自己除了长高了之外,几乎没变,他们做过爱,但现在他能想到的“上心”还是只有四年级时那不懂事的行为。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裤子,松垮的运动裤只需扯那一下就从腰间掉到膝盖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着他等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往自己的三角内裤上放。
“就这样?”徐祁舟饶有兴味地隔着内裤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内裤裤裆,在里面曲起的指节正戳在阴唇之间,“摸着和四年级时不一样了,旗子。”
他们有共同的记忆,秘密也还是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前用来保护,现在用来享用。
“但和我初中过后想着你做的春梦里的它一样,阴唇张开要咬我的鸡巴,然后被我干得湿湿的...”
左边的心脏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身明明平躺着却跟着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着头,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身,那根半勃的阴茎被他从宽大的篮球裤里轻松放出来。
自己的双腿被拽着出去,裤子和内裤被徐祁舟脱了垫在屁股下面,下半身悬空,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从他被分开的两腿间挤进来,他的腿跟着悬空曲起来,身体全归别人摆布,连屄被男人的龟头顶着蹭都只能用两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徐祁舟压下来,问自己想不想知道他的那些春梦是什么样的,他不想摇头,也不能点头,他的头发在徐祁舟逐渐开始在他腿间的拱动下,微微起伏着,像在悬崖边吹了温柔的风。他迈不开脚,又贪恋这风,他看不见自己那怪异的女性性器赤裸着与阴茎磨蹭的情态,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尖,声音抢在视觉之前更先做出反应,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这两样他什么都不能做,徐祁舟却一路亲到他耳边,叫自己对他好一点。
“旗子,你对我好....我就谁都不要。”
theroseis第十五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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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幕布上的夕阳光从棉布丝隙里面红耳赤地挤进来看正在胡来的两个男生,室内被热意蒸成了烤箱,一层层的军绿运动护垫托着上身衣服被推到脖子底下的符旗,像一层层的抹茶起司绒托着一团黄油。
烤箱里又闷又热,可是化不开,怎么都化不开,只裹在人身上,又缠又腻。
这是个蓄意失败的烹饪,不要精火慢烤,不要耐心等待,徐祁舟等够了,他馋了几年,已经够甜了,他就是要现在就下口,就是要暴饮暴食。
符旗的两个乳头周围都是深深的齿痕,乳尖上破了皮,嫣红的沾着徐祁舟的口水。徐祁舟得了他的好,他却没得徐祁舟的好。可惜符旗意识得晚了一点,哭得软了一点,再想发平日里的脾气已经没力气了,他连踢徐祁舟都踢不到一条腿被徐祁舟用胳膊肘抬挂着,一条腿垂在运动护垫边沿随着徐祁舟顶弄的深浅,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抽搐。他后悔了要疼,现在的疼只让阴道疼得快活,他自己疼得直哭,哭得匀不出空来说话,徐祁舟却还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再叫哥哥,问他喜不喜欢哥哥给的疼,要他学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符旗张开嘴,却只能喘,徐祁舟往他嘴里吐唾沫,也被他喘着伸着无力的舌头接了往下咽。这喘像在徐祁舟心里头的柴上浇了酒,情欲扬着明火旺火,一把烧透。那个小屄还没适应他的大东西,就立刻被挺得肉滋滋,里面又紧又软,又湿黏,徐祁舟的阴囊在不停地顶撞中贴着屄口磨,女阴红得病态,阴蒂在极薄的那层嫩皮里高高鼓鼓的露着头,那根没用的小肉棍半软不硬地像在尿尿般淅沥出精,精液也跟稀白粥似的,只有阴道里面最正常,是个青春期发育女孩儿的阴道,可惜被徐祁舟这个斯文坏兄弟早早地瞄上了,现在也只懂和他一起做坏事。徐祁舟的阴茎又粗又硬,插进来的时候屄口满满的敞着,拔出去的时候破破的敞着,除了含着阴茎往里吸,就是将被阴茎干出来的水往外淌。里头那根肉水道被一开始不管不顾冲进来的男人性器治服帖了,现在只要碰着硬鼓鼓的龟头就做小伏低,迎合着将后面已经进出过多次的柱身缠纳着往更深处送,虽然涨满挤满的,有些吃力,但那不关它的事,再痛也都是符旗哭叫,都是符旗满身满脸的汗,不关它的事,它只管伺候男人。
符旗没法找自己那怪异性器的错处,他被干得认了疼,疼里又觉出些痒,可他什么都不懂,孩子对于不懂得的东西都只是怕。徐祁舟一咬他那已经破了的奶头,那疼里就有痒;徐祁舟一顶到阴道最里头磨,那疼里就有痒,这痒让他的哭换了腔调,这些不明就里的自然而然都让他怕。徐祁舟将脸埋在符旗落在垫子布面上的头发里呼吸,那种咬着牙根近乎窒息的呼吸,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顶肏的动作愈加发狠。
这个人比第一次做爱熟练地多,符旗却除了第一次的疼和高潮,还是一无长进。疼比第一次还疼因为徐祁舟引诱得手后的不再克制,肏开了的阴道里湿烂了也还一直在疼,那痒却是陌生的,符旗在这还陌生的痒里胆战心惊地等着高潮,却又无法集中心力,徐祁舟吻他,咬他,掐他软乎乎的大腿根,甚至还要将被阴道弄得脏湿的硬肉棍抽出来,戳着他的阴蒂和阴唇玩。符旗在混乱中躺在运动护垫上,像躺在沉不下去的海里,不知哪里来的几股浪打着他,他只能随着漂,这漂也让他怕。性爱的面目有很多种,他还没学会该挣扎还是沉沦,只想着找点能掌控的,能倚靠的。他吸着鼻涕,用被撞得摇晃的屁股顶着垫子的边沿,将自己往上挣,他伸着两手,脊背绷着上扬,被推上去的衣服落下来,他去搂徐祁舟的脖子。从没有被害者像正在施暴的人求助,但是没办法,符旗还是孩子,习惯性依赖在他和徐祁舟之间根深蒂固,且平日里相处时被惯着,迁就着的模式他还以为能在此时依然有效,这个孩子还没察觉挚友在性里的不正常,毕竟肉体比感情好获得,好确认,好独占,他还不懂得这些,他懵懂地被爱着,单纯地哭喘着在被颠晃中颤着哑腔,勾住徐祁舟叫他:“躺着弄得...弄得痒..”他话说一半忽然拱起腰咬着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屁股肉撑不住,又重新倒回垫子上,勾在徐祁舟脖子上的胳膊也无力地砸落回垫子上,抓那抓不起来的布面。
他还不知道让他话说不下去,屄里刚遭受的那一阵乱挺,都错在他挑的那个直白的“痒”字上。
他正垂着抽搐的那条腿被徐祁舟用另一只手捞起来,两只脚腕又被他握死了,不过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的鞋被脱了,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并拢,将它们搂在怀里,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没有停,并且随着徐祁舟抱着符旗的腿往下压,那根阴茎几乎是钻到了阴道最里头,每次的抽动幅度不大,却次次戳着让符旗发痒的那个地方狠狠地磨,磨一下里面就抽着喷东西。符旗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心却还落不下来,腿被折着,韧带拉紧,阴道里发涨,痒被徐祁舟的龟头逼到了最深处。两人的呼吸连个节奏次序都没有,混在一起像走火的两杆枪管子里的火药余声。
符旗怕死了,第一次时他是个傻大胆,此刻却只会哭,现在他才知道怕徐祁舟。他哑着嗓子哭嚷,手握成拳头,又握不紧真拍到徐祁舟身上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巴掌。他什么都拿第一次来比较,这次的高潮都叫他害怕,没完没了的,屄里像失禁了,他不会用失禁这种脏词,他只觉得像以前睡梦里尿床,只不过湿热的水换了地方喷着,却只是喷时畅快,龟头和更粗的肉柱在里面堵着,畅快完了就是阴道与阴茎之间的黏糊,里头的脏肉一层一层地往外溢着那困难挤出的黏汁,要是龟头再找着那痒顶着磨,那里头又要再脏一次。淫汁一出来就淌开了,从会阴往屁股缝里流,粘腻一片,徐祁舟的阴囊和阴毛上也尽是这些。垫在符旗屁股底下的裤子一点点沾上脏东西,徐祁舟只再顶了四五次,那裤子上就湿了一大片水印。
徐祁舟压着他,符旗眼泪再掉不出来更多,却抽噎地更厉害,这个坏人控制着他的双腿,将他往一侧翻过去,他侧肩头的衣服被咬着往下拉,直到他锁骨的边沿露出来。
徐祁舟一边吻着符旗那侧肩头与锁骨相接的地方,一边粗喘着问他:“喜欢疼,不喜欢痒?”他简直肏不够这个天真的傻瓜,不知道痒这个字在被干的时候说会有多骚,更不知道那痒是因为自己有意无意地找到了他的子宫口,但他也不解释,他只给符旗灌输他想灌输的性知识。他暗暗地着了心魔,在他发现旗子那稚嫩又幼小的,正在发育的子宫时,他的旗子会怀孕,会为他大了肚子,当旗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太有诱惑力了。但他什么都不说,他只是笑得温柔,他舔着符旗的耳垂:“我的傻旗子。”
theroseis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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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旗躺在高高的垫子上,偷欢与光天白日只隔了一个大窗帘,房间里的各种体育器材让提上裤子的徐祁舟又变回了送篮球兜过来的徐祁舟。六点左右的春日残阳在已经暗下去的薄暮里往最天边潜,深藏色的澄空下边漫着散成雾的朱红,朱红往人间漫,像被打翻了的有色香水,让傍晚变成晦暗的七彩旧魔方。校园里的花池包边瓷砖被那点朱红沾上,比里面的花更鲜艳,像化开的墨蜡。窗户玻璃上没有可折射的强光,厚厚地闷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符旗的白肚皮还露着,身下的垫子在变黑的房间里辨不出颜色,伸着腿好让徐祁舟将内裤给他穿回去,外裤垫在屁股下弄脏了,徐祁舟从自己运动包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备用篮球裤给他。
符旗躺着将腿往里套,稍微动一动,肉道里就有东西往外出溜的黏糊劲。
篮球裤的松紧勒在他腰上那软乎的一圈肉上,红黑的颜色在空旷的裤管上压着他麦奶色的小腿,徐祁舟从脚到腰打量着他往起坐的那虚脱样,明明撑着垫子,手肘却没力气撑直,连垫子都像在欺负他。
明明高潮已经结束,阴道里的脏还是让符旗不知所措,他撑着垫子坐起来,却只想夹着腿一直这么坐着。他不懂被内射之后要怎么办,徐祁舟没教过他,他的条件反射不是把那些东西清理掉,而是千万不要流出来把内裤弄得更脏。
但一直坐着也不是回事,徐祁舟朝他伸过来手,他们得回家了。
徐祁舟等着他将手心放到自己手心,旗子的手比自己的小了一圈。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什么都算不上的小事情往心里装,看着他脚先点地,小心翼翼地夹着腿站下来,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不过也被徐祁舟装到心里。他拎起包,旗子跟在他后面,他锁上门,开了走廊的灯,又从原路往回走。他走得有点急,符旗偶尔勉强地往前赶两步,不自然地拉他的运动包,气吼吼地让他走慢点。
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些算不上什么的事情全都被徐祁舟往心里灌,灌得有点猛有点乱,心变成了盛化学试剂的容器,剧烈的翻腾着各种念头他们走到了空无一人的篮球馆当中,暗暮里的墨红像泄下来的藤蔓从高玻璃窗往篮球馆的地板上流,被他们踩出没有脚印的涟漪符旗拉着他包的肩带,跟着他走,徐祁舟却只想把他再带回那个黑黢黢的房间,按着他在垫子上啃,手从他穿着格外色情的篮球裤裤管下伸进去,摸他现在一定已经脏湿了的内裤,摸他紧紧夹着的肉屄。
他们从篮球馆出来,徐祁舟先去东门开摩托车来南门,符旗坐在南门旁的花池边上等他,两腿规矩地屈着,紧紧地并着。南门门卫室里的保安关着门,对着小窗口发呆,和符旗一样,往南门对面看。周日的学校门口没有摆摊的烧烤车,对面的店里空空亮着的白炽灯一直照到路面上,偶尔有几辆电瓶车过去,符旗看了看小灵通,整六点,姐姐周日晚上的课要上到九点半,到家得十点。他握着手机,环抱着肚子,看完南边又转头看着北边发呆。
北边广场上的格子地砖像平铺的绳梯,整齐地一格系住一格,让云层后面泄下来的暗红攀着它往花池深处逃,暮色变沉,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在红被黑追得逃无可逃时,徐祁舟朝他走了过来。
红躲在一团挤着一团的玫瑰枝叶底下,刺上像在流血,暮色从泥土底下往上吞噬,尘里酿了一天的春有点说不上的味道。
他们在地面绳梯的顶端,下面没有人,没有风,只有傍晚和玫瑰,在这之上是别人打着白炽灯的生活,红与黑到他们这里为止。徐祁舟在符旗面前蹲下来,吹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看他双眼在发呆的脸上眨了两下,有了表情。
“走?”
符旗托起下巴,点了点头却不起身,点头的时候有被这动作揉出来的假假双下巴,徐祁舟盯着那一小块又缩回他手掌之间的软肉,不自觉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