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谢槐解释道。说着说着,他不由想起进入八阶前堪堪与他持平的江烛,声音极轻地自言自语道:“所以那个男人光靠自己能做到这一点,确实很厉害。”
“真不错,不仅实力强悍,还具备谦逊的美德呢。”乌清露笑着鼓了鼓掌。
接下来是一番不值得太过在意的形式化寒暄,乌清露最后说过段时间她会再来,任务详情会到那时候再与谢槐进行商榷。
谢槐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现在有了更在意的事情。沈阙飞过来找他时,他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绕开手上染血的绷带。
也是这一幕让沈阙飞久违地从谢槐身上闻到了那股疯狂的攻击性。他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脸上浮现了令人悚然的兴奋。谢槐转过头望向他,表情也是同类型的兴致盎然:“沈哥,我们很久没对练过了吧?”
他们瞬间达成了一致。沈阙飞把嘴边的烟扔到脚下,狠狠碾灭,然后扬着怪诞的笑容说:“你知道的,老规矩,失败者要接受惩罚。”
这是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比试。沈阙飞不比谢槐缺乏厮杀的天赋,也不比他缺乏努力,经验和体能更比他胜一筹。谢槐能感觉对方挥出的每一拳都带出了烈烈的风响,角度刁钻毒辣,全都精准地命中自己的破绽。若不是靠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做出灵敏的闪避,他早就倒下了。
但也因此,他几乎无法进攻,只能不断躲闪,用鹰隼一样锐利的双眸紧紧咬住沈阙飞的动作,企图从最微小的细节中推导出最有效的反击方式。如果说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什么优势的话,那一定是胆敢以伤换伤。当沈阙飞随着他的避让紧急调整攻击方向时,往往会导致这一击的力度降低三层。而这对谢槐来说就够了,即便迎上去,身体也不会因为疼痛立刻丧失战斗力,短暂的几秒内就是谢槐能抓住的机会,他顺势挡住对方的手臂,猛地袭向对方的下巴位置。
速度够快!成功打中了,但即刻被反应过来的沈阙飞捏住手腕卸了后半部分的力。然而这次仍然是谢槐得了逞,趁着对方抵挡正前方攻击的瞬间,他借助沈阙飞的力道,灵活地扭身踢向对方头部的侧边。
沉重的倒地声。沈阙飞抬手勾住他的腿带着他一起摔在地上。谢槐随即警觉地踹开对方的桎梏滚到不远处,半蹲着做出防守的姿势。
沈阙飞很快站直身体,往地板啐了一口血沫。他居高临下望着谢槐,宣判道:“不错的进步,能跟上我的反应,但,还是你输了。”
话毕,谢槐没能稳住身形,直接失了力气摔坐下来。腹部的强烈绞痛让他额头浮现冷汗,他咽了好几口唾沫,嘴角却还是流出殷红的血,嗓子里已经全是铁锈味。他摸了摸脖颈的地方,就在刚刚摔下来之际,沈阙飞伸手弹了弹他的喉结。
意思是,那一秒他就可以捏断他的喉咙。
“是的,我输了。”明明是败者,谢槐却讲出了心满意足的效果。
“显而易见,是变异种强化了我的……”
话没彻底说完,谢槐被沈阙飞提着脖子压到了茶几上。沈阙飞低头吻上他时,他睁大了眼睛。
唇齿间,尽是他们彼此的腥甜。一吻结束,沈阙飞松开他,眼里见血后的猩红终于褪去,只是语气依然蛮横而不容抗拒:“败者要接受惩罚,所以接下来我要侵犯你。”
谢槐完全不意外。他顺从地抬腿被沈阙飞脱掉裤子插进来,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对练过程留下的淤青惨不忍睹,印在他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反倒另有一种风味。沈阙飞比以往任何一次兴致都要高涨,像品尝美食那般仔细地舔舐和揉捏过谢槐的伤处,落下深色的吻痕来覆盖和叠加。
将谢槐揉进怀里操到最深处时,他低沉的嗓音好像凭空多了种怪异的深情:“做得很好,你要一直这么强大和锋利……当我最完美的刀。”
因疼痛而绞紧的腹部下,还贯穿着粗大狰狞的性器。谢槐坐在沈阙飞腿上,浑身的肌肉都持续战栗着。他张着嘴呼呼喘气,下巴留有无法擦拭干净的血迹,看起来分明伤得狠了,却仍要遭到男人不留情面的操干。
大抵是刚经过激烈的战斗,沈阙飞察觉谢槐的后穴比平日里还要湿热,收缩一阵比一阵强烈,好像光含咬着阴茎就能自己痉挛到高潮。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性爱?”上司狡猾地问着。
谢槐咬着自己的衣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发抱紧了两条腿,将自己类同献给恶魔的祭品般彻底呈现在对方眼中,配合地抬起臀部和坐下。每一次,他都吃得很深,疼痛和快感混杂,将他的脑子和表情一起搅成乱麻。
沈阙飞稍微碰碰他的性器,他就射了出来,整个人敏感得一塌糊涂。
“不疼吗?宝贝,我把你打出血了。还是说我可以更过分一点,比如折断你的手臂和腿?”
都怪谢槐总表现得十分坚韧,才会让沈阙飞既想弄坏他的翅膀,又出于本能爱惜他的羽毛。
“沈哥……是你今天兴奋过头了……”不能再沉默的谢槐断断续续答道。他的屁股吮着对方的肉棒,黏糊糊的清液流满了臀底和沈阙飞的大腿。
“我和平常……呃啊……嗯……唔……没什么两样……被操就是会起反应……”
“是你……闻到血味特别有感觉……”
把他磨得比平时更疼。
“哎呀呀,被发现了。”
沈阙飞笑着说:“或许是因为你沾血的样子很迷人吧。”
(?言?╬)[因为提前立了flag而唐突加班是否弄错了什么]
总之接下来只能暂时微博见了ψ(`?′)ψ
60.显露
前文有点痛的车的延续
谢槐跪趴在床上,淤青的腹部下横亘着沈阙飞肌肉紧实的手臂。在体验了诸多姿势后,对方还是格外偏爱像第一次那样后入他。
谢槐也已经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他的体力早就被对练耗去大半,此刻只是强撑着不摔下去。沈阙飞稳稳压在他肚子上的手迫使他的下半身无论如何也会保持迎合的姿势,让炙热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捣进来操干。倘若他再软下上半身,恐怕只会被对方得寸进尺地进得更深。
他意识混沌着,有时能听见喉咙里挤出的虚弱的咕哝声,有时能听见耳边沈阙飞沉重的呼吸声,然而绝大多数时候,他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激烈碰撞的交合处。软肉敏感到极点,抽插几下就涌出大片清液,于是不断有粘腻湿滑的液体从他身下坠落,再被重复贯穿动作的阴茎操回穴里,操出响亮的水声。插入的过程中,龟头和柱身会调整好方向狠狠剐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从后穴开始连带着两条腿都酸软发麻。
这个隐秘的入口好像成了他身上的一个弱点,一旦被进犯他就会丧失反抗的能力,只懂得浑噩地夹紧插进来的阴茎。
然而在剧烈的快感之外,另有一种感觉拉扯着谢槐的神经。那就是疼痛。他身上的淤青随着颠簸的身形反复被牵动着,埋在体内的性器则不留情面地屡屡顶到腹部的伤处,几次将他顶得膝盖打颤,几乎要整个人蜷缩起来。但以对方卡住他的姿势,他既无法蜷缩,也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当着上司的泄欲工具,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咽声。
“我知道你撑得住,”沈阙飞以一种安抚的口吻说,“好孩子,你连鞭刑都能抗过去,怎么会惧怕这个?”
组织内特制的长鞭刑具,能随便把一个大老爷们抽到涕泗横流、四肢瘫软,谢槐是罕见能忍过去的那批人之一。
可是这怎么能和高潮迭起的性爱相提并论?
神经不停歇的战栗将谢槐搅得一塌糊涂。他品尝到的欢愉里带着浓烈的苦,而它们全都由游刃有余的男人赋予他。
他在被他掌控着、支配着。沈阙飞在提醒他这一点。
“呜呃!”他一时失声。
微凉的精液第无数次射了进来。不知不觉间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和着湿黏体液,精液混入其中大股大股倒流回狭窄的内部,在谢槐腹部鼓出愈发圆润的小小弧形。
“快射满了。”沈阙飞贴着他的耳畔呼出暧昧的吐息,手指覆在上面慢悠悠打转。听清这话的谢槐无法控制地收缩了一下腹部,换来对方几句戏谑的轻笑。
被操到湿漉漉的会阴贴上几根手指,绕着被肉棒撑圆的穴口掰开揉弄发肿外翻的软肉。谢槐彻底支撑不住栽倒在床上,任由沈阙飞捏着他的腿弯往胸口内侧推挤,摆出屁股撅高的姿势,让对方赏玩黏连着精液的臀缝与合不拢的小口里仍在颤颤巍巍翕动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