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像是愠怒,“我们家易先生胆子变大了,敢嫌弃我?”
易南川琥珀色的眸子波澜不惊,“爪子拿开,一股子洋葱味。”
越城额角一抽……忧伤地收回了爪子。
眼前的男人用拙劣且不真挚的演技浮夸地表现着自己的委屈,即便如此,易南川还是心软了。
他不自在地抓抓头发,轻声说,“我弟生病了,听上去挺严重,我得去看看。”
“亲弟弟?”
“同母异父。”
“哪家医院,我开车载你过去。”
“我自己去就行。”
越城到洗手池边摁了洗手液,仔仔细细搓满泡泡洗干净手,走到易南川旁边搭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面带,语气不容置喙,“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