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的?”
赵常来笑呵呵的:“这不得看爷的心情?”
是,得看爷的心情。
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