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着笑上前,而后握住萧瑾蘅的手;“若是你身上的伤无碍,方才的邀约还作数吗?”
萧瑾蘅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扣紧了沉照溪的手。
“自然。”
晚风带着微微寒意从脸上拂过,蓦然出屋还会打个激灵。
任由萧瑾蘅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些,沉照溪总算是得空欣赏这夜间的风景。
这些日子她都将自己关在屋内,如今出来,当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近来可是没有好好用膳,我瞧着你消减许多。”
呼吸连同脚步滞住了半个弹指,萧瑾蘅用手揉了揉鼻尖;“有么?许是阿婉整日黏着我,闹腾得厉害……”
是吗?
沉照溪深深望了她一眼,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