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阿滢。”
“谢谢你。”这句话是源自商濯的内心,不曾带有欺瞒。
少女没有转过来,许久才低唔一声,随后又嗯,“不必谢。”
“要还的。”她的声音拔高了些。
闻言,躺下的男人唇角的弧度上扬,“......”
许久听不到他回答,阿滢转过来了,只见他唇部的笑意,问,“你笑什么?”
他摇头,“没有。”
“只觉得你坦率可爱,与我见过的寻常姑娘不太一样。”
阿滢面色微红,“怎么坦率可爱了?”
他垂眸,许久说,“汴安的女子过于骄矜。”骄矜到做作,尤其是围在他身旁的那些女子,无一不是胭脂俗粉,令人厌恶。
“不似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