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来。

滴落在锁骨时，乔小鱼一颤，像是被烫伤了。

他紧紧蜷着脚趾，僵硬地夹紧小腹，校服裤子里的内裤逐渐被充盈湿润的软肉浸湿，黏黏潮潮的，如同永远不会放晴的梅雨天。

腐烂的作呕味道。

他用力推开了吴钊，绷着一张脸，只有嘴唇是红的。

经过的值日生背着书包欢快地跳下台阶，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们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不敢招惹。

吴钊的呼吸还有些紊乱，直勾勾地盯着乔小鱼，俊朗深刻的眉眼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戾气。

但他攥紧拳头，竭力平复着呼吸，平静后又来拉乔小鱼的手，温柔地笑起来。

“小鱼，我们走吧。”

离开教学楼，吴钊准备送他回家时，乔小鱼摇了摇头。

“我要去一趟游泳馆。”

吴钊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试卷上，攥了一路的薄薄纸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鲜红的数字62如同锋利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