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角，拿起离婚协议书，直奔柳如烟的公司。

......

到了公司，柳如烟似乎丰富过，以至于我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办公室，我深吸口气，开门进去。

柳如烟坐在办公桌前。

短短三天，她变得异常憔悴。

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

看到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来了？”

我点头，上前，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

“看一下吧，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柳如烟没有去看，眼眶微红，定定地看着我。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啊！”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已经既定的事实，没必要去狡辩什么。

她或许真的爱过我。

但是那份爱，很早之前就已经变质了。

“签字吧。”

第25章

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柳如烟眼泪止不住地流，几乎是颤抖着打开离婚协议书。

就在她准备签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

是公司的副总。

“柳总，那个项目......老陆？”

见到我，他很惊喜。

“太好了，你可算回来了，那个项目都快给我整头痛了，赶紧......”

“我不是回来复职的。”

我打断我的话，随后看向柳如烟。

“赶紧签字，我还要去面试。”

柳如烟深吸口气，将协议合上。

“我可以签字，但你得先答应我个条件？”

条件？

我皱眉。

“我都同意净身出户了，你还好意思提条件？”

柳如烟咬了咬牙。

“你之前谈好的项目，对公司很重要，只要你负责把项目完成，我就同意离婚，并且保证永远不纠缠你。”

顿了顿，她又继续补充。

“项目获利的百分之十，我可以分给你。”

我点了点头。

“可以。”

话说到这份儿上，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何况我确实需要钱。

然而就在我点头同意后，柳如烟直接把王梓豪交了进来。

“接下来，梓豪将作为你的助理全程帮助你完成项目。”

我平静地看着她，许久，讽刺一笑。

“怎么？想让我帮你带人？”

柳如烟心虚地低下头，吞吞吐吐：“你，你要离职，我总得给公司留个能挑大梁的人吧？”

“梓豪是名校毕业，只要你不故意藏私，他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我耸了耸肩，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王梓豪冲我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