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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意想东想西,但是一旦我不强行发散注意力,内心某个阴暗的角落,窃喜与满足便会如同蚀骨之痛,源源不断地蚕食理智。
这样多好,把鲜活的老师留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不用惧怕哪一天她悄无声息地搞研究把自己搭上,也不用提防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对她的追杀。
只要杀了塞尔维斯,将傀儡师的藏书付之一炬,明面上学院的研究能拖一天是一天,就能把老师永远地留下——
不知不觉冒出一串完整说服链的我:“……”
我转过身,将头往最近的墙壁上磕。
脑袋故障怎么办,先别急,这玩意就和故障电器一样,敲一敲说不定就好了。
颅骨和石砖碰撞,一时间分不清哪一个更硬。
梅琳娜手指抵上额角,揉了揉:“小春,你又在干什么?”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对不起。”我老老实实道歉:“我刚刚对着瑟濂老师在想不好的事情,所以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梅琳娜:“?”
瑟濂老师思考了一会,语出惊人:“也不是不可以。”
我差点呛到:“老师,我觉得你的这个和我的这个应该不是同一个意思。”
“别动。”梅琳娜手指戳我额头:“撞哪了,有没有不舒服?”
“稍稍有点晕。”我小小声,“撞太大力嘞。”
“你对自己的骑士好点吧。”梅琳娜:“警戒四面八方的偷袭还得防你突发恶疾。”
我眨眨眼,对着视线一直落在这里的骑士不好意思地笑:“嘿嘿。”
下次还敢。
瑟濂老师笑出声:“徒弟还是很有活力啊。”
她态度越平和,我良心就越痛:“……新的身体我会加油催的。”
“没关系,这也是一次体验,徒弟亲力亲为给我捏的身体呢,“瑟濂老师是真不在意,“也不是随便哪个人偶就能让我复活,你此前没碰过傀儡术?自学?嗯,徒弟总是在一些特殊的领域有卓越的才能呢……”
我:“嗯……”
一些微不足道的个人爱好和游戏经验。”那,在新身体做好之前,瑟濂老师能呆在我的肩膀上吗?“我小小小小声:“要不然我给衣服缝一个兜兜,老师挑一个位置怎么样?”
我手指和手指纠结地勾在一起:“老师很厉害,但是小身体总是会有一些不方便,老师能不能给我一个犯错改正的机会呢?”
瑟濂老师“哦?”了一声,颇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我。
我:“……不可以吗?”
在我眼巴巴的注视下,魔女像模像样地沉吟了一会:“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我把险些脱口而出的“好耶”生生咽回去,紧张地重复:“但是?”
“徒弟要控制住自己的坏心思,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信任哦。”她笑吟吟道:“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嗯!”
且不说瑟濂老师是自由的个体,我不受控制冒出来的想法本身就有那么点大病。
知不知道时代变了啊,如果说傲娇是退环境,病娇都可以被称作是前朝欲孽的存在了。
“好吧。”瑟濂老师道,“那么让我先考察一下哪个位置的视野最好。”
话音未落,我一双眼如同探照灯“蹭”地就亮起来了。
我蹭地冲了上去,把压在喉咙口半天的话给喊了出来:“好耶——!”
身体快过大脑——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