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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挠了挠脸:“哦,刚刚的话好像有点误导性,像是什么大反派。”
玛利喀斯头破血流地把自己从石板里拔了出来,再看我时看起来冷静多了。
“不是我干的,我黄金树都没进去,”我立刻撇清自己,“不过消息真实可靠,建议你信一下,不然我们就谈崩了。”
我没有说谈崩的结果是什么。
显得我在威胁他,虽然我就是在威胁。
玛利喀斯头上的血流进了眼睛里,他现在的姿态很狼狈,之前恨不得拼命的疯劲倒是散了。
我看他在思考,又加了一句:“你是效忠玛莉卡女王,还是效忠她许多年以前下的命令呢?”
玛利喀斯:“……”
玛利喀斯低下了头。
“放开我。”他说,“我会释放命定之死。”
……
我预留了一天的时间。
按照约定,一个自然日之后,玛利喀斯会释放命定之死。
这一个自然日的时间,我用来向必然会死去的人告别,以及强行绑走某些不听人话的倔驴。
在宁姆格福晒太阳的恩雅婆婆看到我的时候,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别难过呐。”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的皱纹上,她的脚边是正在啄食面包屑的小鸟,茶几上放着热乎乎的奶,士兵们训练的军号离得很远很远,传过来时只有轻轻的像是鸟叫的啼鸣。
“像迎接一个美梦一样迎接死亡,我被很多人羡慕呢。”老妪笑着说,“谢谢你,孩子,我感到快乐。”
……
“准备好了吗?”
罗德莉卡又是紧张又是严肃地点头:“嗯!”
“很好。”我也严肃道:“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吸引老爷子的注意力,我会把连着镣铐的那块地连同整个铁匠台切下来。”
修古是被铁镣铐锁在大赐福的奴隶,那个铁镣铐一端扣着他的双脚,另一端直接连通地面,如果不是当初烧树的火烧断了铁链,他不会有离开这里的可能。
估计当初做出这个设计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掘地三尺,连人带地皮一起掀走。
库菈菈和库菈莉斯:“我们呢我们呢?库菈菈和库菈莉斯也想帮忙!我们可以喷毒!”
我一卡:“……不,这个就算了。”我怕把修古老爷子毒死。
两只很想帮忙的灵魂水母最终被赋予了啦啦队的角色。
嗯?你说抗铁匠台?
没有什么是能徒手抬起一整面石头门的褪色者做不到的,区区一个铁匠台!
于是,在百智爵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行方便之下,话还没说几句的铁匠修古直接被连人带铁匠台从地上挖了出来。
老爷子在漫天灰尘中疯狂咳嗽,罗德莉卡一边羞愧道歉一边飞快把他手边所有能反抗的武器全部扔到一边,我趁机满地收货——发财啦!
修古简直要被气撅过去了:“——那是我的!”
“嗯嗯嗯你的你的,”我特别敷衍地哄他:“等你到了新家我再给你哈。”
“放屁!进了你的背包的东西我还能要回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我和罗德莉卡默契地假装没听见。
黄金树历最后一日,风暴的主人抢回了一个脾气特别臭的铁匠。
同样一起的,还有几个自称是难民的人,衣着光鲜,有手有脚,能吃能喝还能打。
史东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