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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好用的是蒙葛特送的那件长斗篷,不过那个和旅行女巫套装一起被我束之高阁,不打算再穿了。
锁血挺好用,就是险些没压住癫火,下次能不死还是别死了。
……
“没找到?”
饶是做过好几种假设,从梅琳娜口中得到完全没这个人的结果后,我还是呆了一下。
不应该啊,那个狮子的叫声我听得真切,绝对是瑟洛修的哀鸣,难不成葛弗雷一直藏着没出来?
我大脑中迅速转过好几种猜测,又摇摇头。
“那就没找到吧,”我说,“他如果存心不想被人发现,再找也是白搭,这事先放着。”
初代之王的事不急,先把急的事干了。
……
对驻守在罗德尔的士兵们而言,时间仿佛从褪色者进攻王城起就突然加速。
时间拨动得太快,人们甚至还来不及做出相应的情绪,东边的天空,令所有黄金之民都恐惧的火焰攀爬而上。
有老人喃喃着“火焰……重罪……”,匍匐着跪倒在地。
属于黄金树的丧钟已经敲响。
……
是的,我烧树了。
过程有些曲折。主要体现在我软硬兼施、撒泼打滚、也没劝动梅琳娜不跟着,我担心梅琳娜这个易燃物靠太近一不小心烧着了,梅琳娜则是不放心我——她如实以告:怕我有事瞒着她,一错眼我就无了。
奥雷格……奥雷格看着我俩吵。
最后还是我退了一步。
主要是梅琳娜问我:“你知道怎么烧吗?”你烧得明白吗?
……这个我还真不会。
于是我不得不捏着鼻子带上我的小木头。
……
关于怎么引火烧身,梅琳娜教得详细,真到了火焰大锅前,我发现事情没那么复杂。
我试探地将手探向火焰大锅的中心,很快,就有一缕火焰攀附而上。
“离远点。”我立刻看向梅琳娜的方向,奥雷格就站在她的背后,冲我点头。
我不太想得起曾经受赐癫火时的场景,只依稀觉得表情肯定说不上好看。
我眉头一皱,觉得不行。
一生要强的玩家在没有生命威胁时总是热衷于创造CG,也就是所谓的过剧情的时候穿得像个人。
火焰攀附上我的躯干,我向上展开双臂,指引它们往更高的黄金树枝丫蹿去。
烈火焚身哪有不痛的,本来就才经历过命悬一线强制锁血,再来一次,刚被安抚下来的癫火“蹭”地就冒出来了。
真火冒三丈。
两个高质量火焰扭曲缠绕,又泾渭分明,空气都被高温烘得扭曲,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一团火时,我的眼前出现了来自一周目的虚像。
那是同样烈火焚身的梅琳娜。
我看了一眼身后一眼不错地盯着我的骑士和女巫,又看了看眼前仿佛只有我一人能看到的火焰虚像。
然后隔着火焰,轻轻地拥抱了那个虚影。
如果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也没有关系。
我对她说出了那句迟到了很久很久的话:“谢谢你一路以来的陪伴,梅琳娜。”
……
半边的天空已经被灰灭火焰铺满,黄金树的枝丫成了上好的燃料,一时间火光冲天。
我被烧得实在有些不舒服,加上才经历过一次锁血,干脆直接把不太老实的癫火放出来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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