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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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也忙得不见人……”

“我刚才见过哥哥,他回城了。”

徐氏也说:“他回去也好,母亲一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你要是成家了,也有人帮我一把。”

裴岘起身微微笑着说:“等过了四月,嫂子就有帮忙的了。我等会儿也要回城。”

徐氏也不耽误他,只催说:“那快去歇歇。”

赵诚已经辞别周太后和皇后,和赵琰作伴两人满口说不能耽误学业。

周太后也不好拦着,只说:“太平王勤勉好学,望你不要堕了你父王的威名。”

赵诚垂首称是,没人看见他的眼神。

等他和赵琰出了西苑,赵琰还心野着想看戏班子的杂耍,赵诚问:“书背了吗?先生的戒尺可不会饶了你。”

赵琰痛苦道:“我和你能比吗?你看一遍就能记下,我看十遍才能记住。和你一起读书,我真是痛苦至极。除了骑马射箭我还能和你差不多。你说你早就学会了,何必还要这么勤奋?”

赵诚见他痛苦状,笑说:“那这样吧,你今日回去好好学,我送你一匹战马。”

“当真?”

“自然。”

赵琰立刻不丧了,满是雄心。

赵诚却急着回城去看姐姐。

赵幼澄伤了膝盖不能走路,只好坐在廊檐下看书,她总喜欢坐在户外,平日里即便在书房,四处的窗也是打开的,就算早春寒冷,她都喜欢门户大开。

赵诚进了院子就看到她躺在椅子上,赵诚看得眼睛一红,叫了声:“阿姐。”

赵幼澄见他回来,坐起身惊讶问:“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有学业在身,不能耽误太久。”

赵幼澄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不拆穿他。

拉着他坐在身边,章嬷嬷看了眼人就说瘦了。

赵诚笑说:“章嬷嬷总觉得我只要出门。就肯定是受苦了。”

章嬷嬷也笑说:“可不是,出门在外,总不如家里自在。”说完就去泡茶了。

赵幼澄低声问:“可是皇祖母难为你了?”

赵诚笑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怎么会,皇祖母恨不得留我在身边长长久久。”

可是她为难阿姐了,她见不得阿姐快活地活着。

赵幼澄见他有小心思了,也不追问,安慰他:“学不在一时,回去好好休息。韩先生那里我告了假。”

赵诚问:“阿姐风寒好些了吗?”

她发热好些了,但添了新伤,冬青没察觉大剌剌说:“殿下前日从卯时起来听经跪到未时,膝盖已经不能走路了。”

赵诚看了眼姐姐的腿,好半晌都没说话,最后低声问:“非要这样不可吗?”

赵幼澄看着已经窜个子的弟弟,他虽然还是孩子,但向来早慧,又是宫中长大,对这些事向来敏感。

她轻声哄:“你别听她们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赵诚问:“那为什么阿姐要从早跪到晚?阿姐是真的生病,又不是推脱不肯去?为何非要这样伤身体。”

赵幼澄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示意冬青避开,让他坐在身边来。

她想了想,才说:“我自从回京,很少给父王上香。大概是心中有愧,这是为人子女的孝道,不论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我是对父王心里愧疚。跪在殿内诵经祈福,是为父王和母妃。不单单是为皇祖母们,也是我自愿的,若是我不愿意,没人能强迫我。”

赵诚听后并不说相信。甚至有些冷漠说:“我不曾见过父王母妃,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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