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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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他们王家配吗?”

顾淮山沉叹着,“今早我夫人带着窈儿入宫,淑妃娘娘托皇后娘娘替王家来探口风,夫人她急中生智,便说了窈儿她以前嫁过人。”

陆恒的心口又开始不规律跳动,喉间发紧。

顾淮山转向他,继续说后头,“只是死了丈夫。”

陆恒那一身热陡时降下去,觉出失落感,大约在她心里,他还不如死了。

“本想着这么说了,王家总不会还缠着不放吧,哪里料到他们这么卑鄙,”顾淮山气愤之余,又喝了两杯酒。

陆恒转着酒杯,“此事京中人人都听过,只怕令爱往后的婚事更艰难。”

顾淮山何尝不知道,其实余晚媱嫁过人生过孩子都不算事,京中也有贵女二婚嫁的更好,可是王家搬出淑妃,他们国公府拒掉这桩婚事容易,以后别家就难登门了。

陆恒看他面上发愁,心底那丝微妙又蠢蠢欲动,有一种隐在阴暗中的窃喜,不会有人敢抢她,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晚辈如今孑然一身,家中缺一主母……”

顾淮山眼瞪的像铜铃,不等他说完挥手道,“她嫁谁都不会再想嫁你。”

陆恒手握成拳,这句话当头棒喝,自欺欺人再也不能骗自己,她果然是恨自己的。

他端起酒杯咕了一口酒,酒水烧心,无端麻痹着他,他甚至能对着顾淮山笑了笑。

顾淮山瞧陆恒这般还是有点不忍的,但余晚媱在陆家吃了太多苦头,他如今能不计前嫌和陆恒像往常一样同桌说话,已是大度了,再要把余晚媱嫁回陆家受苦,他这个做父亲的第一个不同意。

这时袁府的管事过来,看座上醉了一圈人,只陆恒和顾淮山还清醒着,便讪讪对陆恒道,“国公爷,陆大人,外头来了个老婆子,说自己女儿是王承修的外室,怀着七个月肚子被王承修的人不知带哪儿去了,现在求告无门,才求到我们府上……”

陆恒跟顾淮山互视一眼,顾淮山赶忙推醒袁荃,“府上有人来了。”

袁荃半晕着头,“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老妇人进门,当先跪地上,哭道,“求老爷救救我女儿!”

袁荃酒醒了一半,坐正问何事。

老妇人便把一五一十把话全说清了。

袁荃素来跟王泽铭不对付,这眼看着都要卸任了,还叫他抓到王家的把柄,自不会放过,二话不说,便写了派令,让都察院的差役上王家拿人。

彼时王泽铭还等在英国公府门口,并不知道王承修又被抓进都察院,待王家小厮过来才得知此事,哪还有心思杵国公府门口,急着往都察院去捞人。

这头袁府的宴也开不下去,诸人都散开,陆恒一身酒气,准备回府去换身便服,再去署衙,刚从袁府出来,正见晁元寻来。

“大人,您给的画像捕役在城东发现人了。”

陆恒背过手,“带我过去。”

——

马车停在金玉阁前,余晚媱和傅音旭头戴着帷帽下来,一前一后进阁,阁主将她们迎进雅间,雅间内备着茶水零嘴,自有婢女把阁内最时兴的首饰都送来。

傅音旭手快的解掉帷帽,拿起一支千叶攒金嵌白玉耳坠,“这是新出的样式吧,好看的紧,小表妹你戴着看看。”

余晚媱才解掉脖颈上的缎带,从窗户外陡然爬进来一人,赫然是韩云生,身上都是血,进来在地上滚了一圈便撑不住晕了。

余晚媱急忙蹲地上查看他鼻息,还活着。

恰时雅间门被敲响,“快开门!”

傅音旭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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