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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怎么办?还能动手不成?
而且五条悟又不是不明白长泽时礼为什么有恃无恐,这家伙敢于直面咒灵是因为他那连五条悟都比之不及的咒术阅历,哪怕没有咒力傍身他的老祖宗也能单挑未知。
可就算是这样,别人也会担心的啊。
“在这件事上我不会这么简单就原谅你的。”五条悟抿住唇坚持道。他瞟了一眼旁边的樱发的诅咒,两面宿傩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一样桀骜不把人类放在眼里。
两面宿傩知道很多,但基本上是两看相厌的两位也不可能正常交流,最多在对线的时候说两句菅原道真的坏话。
“是是,我知道错了。”长泽时礼无奈地应声道。
宿傩冷笑一声戳穿:“下次还敢吧?”
长泽时礼凝噎。
“……倒也不用这么生气。”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更可靠,不寻求帮助也是出于现状考虑。但即使是这样,在面对自己养出来的孩子的质问时多少也会心虚的。
“但是你现在已经没有咒力了!”五条悟突然发声呵斥道。
五条悟的眼瞳紧盯着长泽时礼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你要解释吗?对于两面宿傩说的第一个事情?”
长泽时礼:“……”
糟了,悟这孩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这还不如在家里等着五条悟追查过来之后撞上其他几个呢,这样好歹修罗场不会烧到他身上。
五条悟缓了一口气,又问:“还有,第二件事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除了我和两面宿傩之外,你还收养了其他人?”
闻言,长泽时礼看向了故意把这些事说出来的宿傩,诅咒之王好整以暇,腥红的眼瞳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确定了,这小子故意的。
“就是宿傩说的意思,悟。我还以其他的身份收养过其他人。”长泽时礼叹了口气,抱着一种干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的心态主动承认了,“有一个孩子现在在里世界很有威望,你今天应该见过他。”
五条悟愣了一下。
回想起今天见过的人。那场葬礼云集了全世界级别的豪门贵客,但其实没几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要说的话就只有那个人了。
“港口mafia?”五条悟问。他见到长泽时礼轻轻颔首,又追了一句:“森鸥外还是中原中也?”
区别这两个人的意义不大,但五条悟只是想要长泽时礼亲口承认而已。
“从广义上来说,两个都是。”
五条悟沉默了。
他知道横滨,咒术界和里世界交涉是必然的。五条悟作为御三家之主,又有夏油杰那么一个兢兢业业为咒术未来操劳的挚友,当然免不了会接触这方面的事宜。
横滨是个奇迹般的城市,它像是一柄从旧时代的废墟和战火里铸成的剑,在无数的拥趸者和枉死者中堆积出最黑暗的和平。执剑人当然是现任港口mafia首领森鸥外,而铸剑人则是先代首领正冈子规。
五条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听说过正冈子规的下场。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夏油杰告诉他的事情:他中途参与的那场葬礼上的亡者与一名著名企业家息息相关。
问‘你还是正冈子规 ’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吗?得到的回答也会是吉祥丸特有的现实回答吧,就像菅原道真临世之后的第一时间依旧是掌握御三家权利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