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安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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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道:“臣听闻今日清晨,有贼人张贴告示,污蔑中宫,动摇社稷,不胜惊惧,诚惶诚恐。

臣受陛下信重,理当竭心尽力,业已查明,此告示乃是五王所写,他们被罢政事,心怀怨恨,故而污蔑中宫与臣。”

李显强装镇静道:“呈上来。”宫人接过奏本递送李显手中,他翻开看了一眼,气得心脏抽痛,正要合起来,却被韦淇接过看了。

韦淇道:“郡王忠心国事,此事可有物证人证?”

武三思回:“五王狼子野心,人尽皆知,先惊圣人于长生殿,又与罪人王同皎勾结,对皇后包藏祸心,做下此事的人不是五王,还能是谁?请陛下下令,严惩五王,正本清源,还中宫清白。”

李显刚想要说话,韦淇拿着奏本晃了晃,道:“你下去吧,陛下自有主张。”

武三思道:“是,臣等遵命。只是五王与皇后已成不死不休之势,请皇后三思,请陛下三思。”

韦淇听了这话,看向李显,李显摆手对武三思道:“你下去吧。”

武三思有一种预感,事情仿佛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还要说话,就见帝后走进了内室,只好退下。

待武三思走后,韦淇将奏本掷在地上,气得踩了两脚,怒道:“武三思是什么意思,且不说是不是五王,但就他那一席话,拿我们夫妻当傻子耍呢,借我们刀去杀五王。”

李显和韦淇都不喜欢张柬之等五人,但全大唐都知道五王有复唐之功,杀了他们,就是忘恩负义,就是失去臣心,就是损害自己的威信。

李显念张柬之已老,荣养两三年,说不定就老死病死,何故杀他?

李显想到此处,坐在榻上唉声叹气:“为今之计,为之奈何?”

韦淇弯腰拾起奏本,叫来素云,叮嘱道:“将这个奏本送给太子和公主,把武三思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他们听。”

“是。”素云接了奏本,答应了去了。她问了宫人,得知二人回了东宫,便从北面的玄武门出去,进了东宫,来到丽正殿,按韦淇的吩咐,转述武三思的话,并递了奏本上去,便退了出来。

殿中,重润和裹儿坐在上首,裹儿端着一碗燕窝粥小口抿着,重润一边看,一边念给裹儿听。

裹儿将碗递给宫女,道:“我们再等等,一会儿该有结果了。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手段真肮脏。”她脸上充满了不屑和愤慨。

重润哼了一声,冷笑道:“脏不脏的,他根本不在乎,只要管用就行。”

这张由阴谋与污秽织成的大网,被人利用着朝五王而去,同时对皇家的威严更是严厉的打击。

重润和裹儿一样不喜欢倚老卖老,执拗强横的五王,但这五人的威望非比寻常,无论是杀还是贬,都是利大于弊。

古有千金买骨贤臣云集,若今日杀五王,只怕人心不在。她阿耶的名望本来就不足,若再折损,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裹儿在东宫用饭,直到下午她终于等来自己想要见的人:金刚。

金刚从怀中去取出一叠废稿,气喘吁吁道:“公主,已经找着了。”

重润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起身接了废稿,顿时瞪大眼睛,道:“裹儿,把原稿拿出来,我对比下。”

裹儿取出原稿,重润对完,笔迹相同,气得握拳捶桌,怒道:“是谁?”

金刚说:“这是德静郡王府门客的废稿,他这几日一直都呆在君郡王府中。”

裹儿问:“现在也在?”

金刚点头:“是。”

裹儿又问:“坊正怎么说?”

金刚回:“奴婢悄悄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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