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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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青年。

“大人,这桃牌我们不理了么?”

鹤行年笑了一下,“且留着吧。”

飞练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不该是轻易放弃的人。

“自以为站得牢,殊不知摔下来才会觉得越痛。”

鹤行年叹了一声,感慨地抬步离去。

山风吹来,树上的桃牌皆摇摆轻响,唯有那钉在树干上的一动不动。

马车里沈离枝脑子空空如也。

她一手捂住唇,一手压在心脏。

唇瓣被反复碾压得发麻,嘴里还含着丝甜腻。

而指腹下的心脏砰砰狂跳,就好像快跃出嗓子眼一样。

李景淮手拦住她的肩,从她身后挑起一缕黑发缠在指尖。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

“之前孤应当跟你说过,不要靠近鹤行年,你是把孤的话当耳边风了,嗯?”

沈离枝缓过神,咬着下唇声音低低。

“这次不是奴婢故意的。”

李景淮擅抓漏洞,“那上次是故意的?”

“上一次……”沈离枝急于解释,一扭头却发现李景淮的脸近在咫尺。

她目光正落在他湿润的唇上,那薄唇也红得不正常。

“上、上一次是……”

她这是怎么了?

居然就看着太子这张脸,编不下去了。

她眨了一下眼,而且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沈离枝生生逼红了自己的脸。

“说。”李景淮指骨刮在她泛红的脸颊,非要逼问个缘由。

他的东宫是不是对女官的出行太过放纵了。

“吁——”

马车急停,猛往前倾。

李景淮顾不上再问,揽住沈离枝的腰,抓着车壁上的扶手稳住二人。

“何事?”

赵争的声音很快在外回禀,“是蒙统领的马匹惊扰了马车。”

蒙统领的声音在外飞快响起。

“末将惶恐,请殿下恕罪。”

李景淮伸手挑起一片车帘,从缝隙中望了出去,蒙统领和赵争二人都垂眼低头立在窗外。

他此刻心情尚好,便没有怪罪,只是询问了一句:“蒙统领也要上灵隐寺?”

这条山路唯一的目的只有灵隐寺,而蒙持今日一身常服,也不像是领皇命来办差的。

蒙持一抱拳,声音涩然道:“末将是来给妻女点灯的。”

沈离枝从太子腿上挣扎了一下就起身,退到一侧。

李景淮只抬眼看了她一下。

“蒙统领节哀。”

他不咸不淡地说完这句,手指便收回,车帘就要落下之际,外面的蒙统领忽而一抬头。

“殿下!”

李景淮手顿在原处,眸光往外一瞥。

蒙持立即就结巴起来,“不知、不知殿下那一次是否看见了末将掉了一个布偶小人,黄麻布、扎着辫,脸上还有两团红晕。”

他们最近一次见面就是月前在皇宫的那次。

李景淮听他描述的,什么乱七八糟,拧起眉正要说不知道,他的袖子就给人扯了一下。

他回头看见沈离枝对他一个劲点头。

看来蒙持丢的那个布偶是让沈离枝给捡了去。

他眉心没松,面上不太情愿理会这事。

可是沈离枝揪着他的袖子不放手,倒是忘记她是喜欢当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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