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

178. 文字 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从前和他一……(2/3)

籍之物,刊印流行自在人心,即便强行毁去,将来有糊涂人等未见其书,心中生疑,以为其中阐述圣明道理,反惜其不可复得。

更何况吕留良书中即便有大逆不道之语,在雍正看来,康熙帝圣德神功,也是不畏惧后人评说的。

“八年年末,朕思及天下读书者人数众多,降圣谕使各省学臣询问各学生监等,留良之罪是否当处以极刑。

“然而天下学生,皆以为吕留良父子之罪罄竹难书,以大逆不道之最论处,实在至为恰当,并无一人有异议。”

普天率土之公论如此,国法自然不能宽贷。

“前经法司廷臣、翰、詹、科、道、及督、抚、学政、藩、臬、提、镇等皆请照大逆之例,将吕留良与其子吕葆中锉尸枭首,吕毅中改斩立决,其孙辈俱正典刑。”

“可朕以为人数实在众多,因此免其家眷死刑,着发往宁古塔,给予披甲人为奴。至于吕留良之书籍诗文,亦不必销毁,其财产变价之后充为浙省工程所用。”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再说什么。

而从他说他询问天下士子意见的时候,婉襄就知道他想要问她的是什么了。

天子做了决定,其他人还能说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若是那些士子敢说一个不字,说不定就被打为吕留良同党。

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但人生很多时候也就是在为了浮名,为了一些空虚的东西而努力着。

如果她问婉襄是否理解,那么她的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从可以因为一些言论便剥夺那个人的性命开始婉襄就已经不理解,当然更不能理解封建王朝的连坐惩罚。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存在时间之差,世俗之见时她仍然恋慕的人。

她不再忍心像雍正八年时那样和他争吵,再伤害他了。

“不瞒四哥,其实在您向我提起这件事之前,在御花园中偶然遇见宁嫔,她就已经同我说起过这件事。”

宁嫔的立场和雍正是一致的,只不过或许是为了除去婉襄这个眼中钉,她加意描绘了吕留良及其子被开棺戮尸的惨状,希望能惊吓婉襄。

婉襄很快就反击了。

“这世间只有一个帝王,却有悠悠众口。帝王做下的决定注定要为众人所评判,不仅仅是当代之人。”

“可无论他们如何评说,四哥不会改变你的决定,已经做完的事,也更无可更改。改弦更张是四哥最讨厌的事,不必为此多费心神了。”

就算是帝王,也会犹疑,也会畏惧人言,而她不能为吕留良和他的后人做什么,她说再多的话也不能改变历史,她能做的只是稳住雍正的心。

他也许也在害怕她对他的看法会因此而改变,觉得他残忍、暴戾不仁。

婉襄抓住了雍正的手,把它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它很快就会有动静,能感受到额娘和阿玛的触碰了,就像嘉祥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一样。不必着眼于已过去之事,重要的是将来要如何做,还有没有人敢这样做。”

入芝兰之室已久,藏香已经不闻,转而飘来的是食物的香气。

在他为她的前一句话而做出反应之前,她向他撒着娇,“四哥去帮我把那只炭盆炭底下的白薯取出来,我有些饿了。”

他原来不解香味来处,此时明晰,不觉微笑,“其实都已经很晚了。”

“是他要吃。”婉襄用上了她已经许久没用的小伎俩。

雍正先让婉襄靠在鹅羽软垫之上,而后才站起来,拿起平日太监使用的钎子,将婉襄埋藏其中的白薯夹了出来,略凉了片刻,才递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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