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

192. 命运 “朕想要知道你究竟为什么变成这……(2/3)

,掸去了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而后打开了。

白色的小药丸静静地躺在里面,风吹不动,婉襄虚空地,抚摸了一下它。

若是她要接受最终成为刘婉襄的命运——想什么呢?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那么它就不应该出现在刘婉襄的命运之中,往后生,老,病,死都不能依靠它来改变,她只能当作它从未存在过。

反正刘婉襄也会忘记的。

婉襄没有再犹豫,也没有和水,直接将这颗药吞下了。

药粉粘连在她的牙齿上,喉咙之间,留恋地多呆一刻,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望向六月时枝叶茂盛的玉兰树。

鸟儿不知事,即便望见房中憔悴的她也不会感到害怕,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路过的宫女没有注意殿中的情形,一面欢欢喜喜地讨论着赏赐,一面随手关上了窗户。

婉襄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也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只是维持着向外望的动作。

她的人生其实就像这窗户一样,永远地被人关上了。

从前不觉得,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人,她始终游走于其上,依靠着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轻蔑、可怜着他人。

而今,她也是其中的一员了。

雍正七年时没有过的恐慌在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她曾经想要救援这时代的女性于水底,而有人告诉她,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经之路,她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她收回了手。

到今日才终于发现,原来她根本也在水底。

没有人要救她,燃料用尽了。

寝殿光亮了一瞬,有人从那光亮之中走出来,大步朝着她过来。

这是她不能面对的,另外的事。

“婉襄,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觉得冷么?”

黑暗中他沉稳地弯下腰,将锦被向上拉扯,而后将她牢牢地裹在里面。

而她分明听出了他话语之中的不确定,听出了那仓皇。

她想要告诉他,没有用的,她浑身都湿透了。本来就泡在水里的人,加不加一重锦被,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婉襄最终没有回答,他更着急起来,“婉襄,婉襄?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生产的时候太疼了,朕听你喊得那样撕心裂肺,朕的心都碎了。”

她仍旧没有回答,她分不清他这片心到底是给予哪个“婉襄”的,她是她,又不是她,她若忘记了现代的一切,是不是意味着柳婉襄永远消失?

雍正伸手去握她的手,只握到了一手的汗,尽管她的手心是冰凉的。

他转而去找这房中的蜡烛,她终于开了口,“四哥,不要点灯。”

且让她再唤一唤,在这黑暗里。也免去他的疑心。

雍正依言停下来,重新走到她床前,坐在桃叶曾经坐过的绣墩上。他自觉地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像是也在害怕着什么。

而后他用尽他平生的温柔,“婉襄,你很勇敢,孩子们都会将你引为骄傲。你现在是朕的谦嫔了,你给朕带来了一个小阿哥,就像你之前斩钉截铁告诉朕的一样。”

他承诺她的一切也都实现了。

“阿哥的名字朕虽然让宗人府拟定了,但朕把取名的权利交给你,你来给他取名字,好不好?”

“他刚刚睡着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他?待会儿让乳娘把他抱过来陪你一会儿。”

最后他问她:“婉襄,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让桃叶拦着不让人进来,连朕也不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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