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

204. 区别 “你分明不是不在意朕。”(2/3)

他分明已经相信了是宁嫔做的这些事,方才却又问她那般诛心的问题,她不明白了。

婉襄又问他:“为什么不干脆赐宁嫔一死?”

尽管她也分明知道不会,这不符合历史。

“皇考在世时曾赐给她阿玛一首御诗,她也算是功臣之后。”

“西北那些办事不利的将领,朕都可以看在他们祖辈的功劳之上饶他们一命,宁嫔死于不死,于朕本身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可于婉襄而言未必没有区别。

她想继续和雍正争论,或者让他先放开她也可以,雍正却又问了一个她不喜欢的问题。让她没法进攻。

“婉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宁嫔是这一切事情的主使的?”

她很早就知道了,或许是因为裕妃给她的那张没有烧尽的纸张,或许更早一些,在九子墨之事发生的时候,她就知道后续这一切事会是谁做的了。

但不能唯心,任何事都要证据,哪怕只是口头上的。

“万岁爷应该还记得种绿吧?她是最早服侍宁嫔的宫女。她的死不是意外,是宁嫔将她毒死的。”

“嫔妾偶然间得到了一张没有烧尽的纸钱,上面记载的是种绿真正去世的日子。此言有晴蒲为证。”

不需要婉襄再挣扎,他松了手,“所以你去岁要求朕让你见晴蒲一面,那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事了。”

“后来又将晴蒲送到景陵去守陵,是为了防止宁嫔下手暗害?”

他把这些话说得很慢,阴雨不停地天气,他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可是婉襄,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告诉朕呢?朕与你何时疏离到这个地步了?”

他这样说,婉襄心中遽然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穿进她身体里,将她的两个灵魂紧紧地钉在一起。

“不是的。”

她也知道她当时的做法不是最明智的,不用裕妃说,不用此刻的雍正说,不用任何人说。

可那时她始终对历史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心存敬畏,也根本就不敢对宁嫔当真如何。

雍正神情冷峻,随手拿起一件披风,随意地往身上一披,便大步向明间走。

“不是的!”

她早知道那时候这般决定不是最好的处理的,她应该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婉襄追了几步,终于能够握住他的手,“我并不是不相信四哥,我只是……”

转过身来的时候,并不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四哥……”

“你分明不是不在意朕。”

雍正的语气里有着睥睨天下的笃定,她被他捏在手心里,可以自己选择做一粒沙子,或是一颗东珠。

“不管是因为什么,朕不想再追究了。”

不追究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也不追究她为什么忽而待他冷淡。

婉襄有一瞬间的愣神,他的一只手已经按在她脖颈上,微微抬起她的头,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

“朕听太医说,民间的确有些妇人产后会性情大变,毕竟生产之事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志怪故事里还有妇人生完孩子之后换了个魂灵的记载。”

她什么都没有说,他已经为她找好了理由。

“至于朕的病……自弘曕出生之后,朕瞧你多郁郁寡欢,朕便也如是。喉头里憋了一口血,昨夜生一场气,全吐出来了才好。”

婉襄下意识地反驳,像从前在他面前说话一样自然,“四哥又在胡说,那些丹药将您体内的元气全调理得乱了,您还觉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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