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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时,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用力,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陈故现在就只要把手放在江眠腰后,都不用用力,江眠就自觉地跟着他的手往前倾,顺从地贴在他身上。
因为他怕陈故用力会撕扯到伤口。
陈故还在继续输出:“你为什么会碰到?”
听到解释的他更加委屈了:“你想躲是吗?”
陈故微微低沉的嗓音放得很轻,既有可怜兮兮的感觉,又带着与之不符的压迫感笼罩着江眠:“你不想亲?为什么?”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疑惑,但只有江眠能够感觉到这句问话底下潜藏的汹涌。
陈故这人是真的……
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
这要是在之前陈故问这话,江眠肯定要反驳他,但现在江眠真的反驳不了。
他望着陈故,耳朵是滚烫的,呼吸也是,就连心跳都好像因为过速的频率而导致全身血液都被加温后在体内运转。
江眠抿着唇,实在是不擅长说谎话,在此刻也只想说真话:“你说呢?”
他声音也很轻,听上去还有些微弱,因为说话时,舌根还是疼的。
本来还想看江眠慌乱地跟他解释的陈故一停。
他沉默了下,轻咳了声,看着江眠唇上某一处过深的色泽,终于有点心虚了:“很疼?”
到现在都还疼着,而且还有酸麻感的江眠已经不想说第二句话了。
他微微偏头,这回陈故没有再钳着他的脑袋回来,非要他看着他了。
江眠的视线落在被匆匆搁在柜子上的花束上,看着玫瑰花花瓣上凝结的水珠,想陈故就像这玫瑰花。
他买黑玫瑰,真的没有买错。
看着鲜艳欲滴的,内里藏着的全是黑心。
“江眠。”
陈故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将人还不理自己,又用自己的鼻尖去蹭江眠的脸,就好像什么大型的猛兽撒娇,只敢用自己柔软的地方去触碰。
他这个习惯好奇怪。
江眠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一并撩过,就好像零碎的火星在荒原上滚了一路,要烫进他的灵魂。
江眠想躲,陈故这就不允许了。
他掌根压在他的后颈上,五指张着,就好像是抓篮球一样,掌控着江眠。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绵绵软软的小羊羔,这点江眠很清楚。
可清楚归清楚,当陈故真正毫不避讳地展露出他那些恶癖后,江眠的脊背还是会被激得发寒。
他只能由着陈故蹭他,要么就选择开口:“别…”
江眠实在是被他弄得没了办法:“都出血了,你说呢?”
他是真的抿到了自己嘴里的血味。
陈故的神色更加愧疚了:“对不起。”
他恂恂道:“你张嘴让我看看,看看伤到哪了。”
江眠:“?”
他心中的警钟都快要敲烂了。
他警惕地望着陈故,想说不用,但陈故垫在他脑后的手已经挪到了他的下颌,用虎口钳制着,轻轻捏着。
陈故本就低沉的嗓音越发沙哑,瓮得快要听不出本音:“乖,你不让我看看,我不放心。”
江眠的脑袋抵在背后的柜子里,被迫再次抬起了头,他狐疑地看着陈故,神经紧绷到快要绷断了,但还是不得不张嘴。
因为陈故在慢慢用力。
这个动作让江眠的声音都有几分含混:“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