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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鼓起一块来,蒋钰失笑道:“这小厮!这等顽皮,以后出来了,还不得是个淘气包!”
菱歌轻轻抚了抚,少顷平复了。看了丈夫一眼,含嗔带笑说:“你怎么知道是小厮?说不定,是个丫头呢!”
蒋钰笑道:“我倒愿意是个丫头呢,好像她娘一样俊!只看你这腰身,都说是小厮,我看多半也是。”菱歌抿着嘴儿笑,低声道:“我愿意是个儿子,才好呢……”
两个唧哝了一会儿。丫头递上茶来,蒋钰呷了两口,说:“你先跟我过去,咱俩下盘棋,等她回来一块儿吃饭。”
菱歌瞅他一眼,悄声道:“她去忙家务了,我们俩倒在屋里悠闲下棋,过会儿回来看见,不惹她说?”蒋钰笑道:“那也不会。说怕什么,她是有口无心的。”
却不再提下棋的事了,道:“也不知今日什么事,这会儿还没来,或是太太有事吩咐,叫去了?”
菱歌道:“或是去厨房了,这两天小鸾身上不舒服,告了假。平时有她在,少奶奶还叫我时常去看呢,说厨房的事要紧。”
正说着,就听院里脚步声响,传来兰芝说话的声音。秀春进来道:“大少奶奶回来了,叫请大爷和小娘用饭呢。”
蒋钰拉着菱歌手,两个人出了门,走到当院,却又将手分开了。进了正房,堂屋已放下桌椅,潮音看着婆子摆碗筷,兰芝往里间换衣去了。
少顷过来,见了两人便说:“今儿杂事真多,陈全又来说做酒的事,说是找了个熟手,做的酒味儿十分厚重,我依你前日吩咐,要他做五石米的,他说今年宝乐楼酒曲好,我让他带人去瞧。说完了这,又去厨下走一遭,就耽搁到这会子了。”
蒋钰道:“宝乐楼的酒曲是陈曲种的,去年就听人说好,应是错不了。你又去厨下做什么,叫他们把账目拿来看看就行了,没甚大事,何必自己跑去。”
兰芝道:“这几天小鸾不在,丫头有身子了,陈全说,吐的厉害,吃不下东西,将养几日再来。”说着,芳春端过水来,二人洗了手,菱歌在旁递手巾,也自洗了手。
兰芝看婆子们都下去了,便向蒋钰笑道:“今儿你可是说差了。”蒋钰道:“怎么差了?”兰芝笑道:“你说厨下没甚大事儿,那我请问大爷,吃饭的事不是大事,还有什么算是大事儿?”蒋钰就笑了。
兰芝接着道:“采办账目马虎些,倒还没什么要紧,我就怕她们做活不用心,弄的不干净。一个菜买回来,洗几遍都是洗。再者人多,做的也多,也怕他们暗地里浪费。时常看一眼,虽当不得什么,总有个警醒,叫她们不敢大意了。”
蒋钰点头笑道:“你说的是。这是大事,确是我差了。”又道:“小妹去了应天,菱歌又这样,少了你的左膀右臂。偏小鸾又告假,得想个法子叫人帮你才行,不然事事亲为,不把你辛苦坏了!”
菱歌一旁笑说:“我现在只去不得外头,里面是一样的,少奶奶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好了。”
兰芝道:“你身子重,就别操心这些了,先把自己照顾好,等孩子生下来,有的你忙呢!……这两天我把琥珀叫上了,让她学着管事,这丫头倒是闲时候多,她又是个长远人儿。”
蒋钰道:“还真是。我这里还替你愁,没想你早都排兵布将了。”都笑了。
三人坐下吃饭,说些家常。因提起禥儿跟允中出去了,兰芝道:“今天女儿节,往年锦妹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