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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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了一种神仙草,也是可以解情蛊的。你见过吗?”

春夜握着牛肉汉堡的手一顿。

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摸索着啃了一口,慢悠悠道:

“小时候听阿妈说过,但后来据说已经绝迹了。”

听名字就知道这玩意儿很牛,估计这么多年,早就被人挖得绝迹也正常。

但即便如此,谢茶还是决定去森林里碰碰运气。

早餐吃完,他就牵引着春夜出发了。在梯田田埂遇到牛黎,牛黎听说他要去找神仙草,立刻道:

“茶哥,我听我阿爸说,神仙草这玩意儿喜阴,见不得太阳,被太阳一晒就得死,所以早就没啦!”

谢茶点头道:“这不去碰碰运气嘛?万一我运气好呢?”

然而,谢茶的运气并不好。在森林里晃悠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找到那所谓的神仙草。

晚上回去洗完澡后,谢茶靠坐在棺木里,又继续狂翻那本古籍。

“神仙草,又名见光死,喜阴,白天是透明的,晚上会发光……”

所以得晚上出去找?

春夜悠闲躺在谢茶的双腿上。

捉了一只谢茶的手过来,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一边悠悠道:

“大少爷,容我提醒你一下,晚上后山很多危险的毒虫都会爬出来……”

谢茶捏了捏他的手指尖:

“不是还有苗王大人吗?”

春夜眸子里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那大少爷求我啊,求我的话说不定我愿意帮忙……”

谢茶:“比如呢?”

“比如……”

春夜伸长手臂,摸到谢茶的后脖颈处捏了捏,接着,把他的脑袋按下来。

谢茶被迫弯下腰来,跟躺在他腿上的春夜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吻到气喘吁吁,春夜才大发慈悲似的,从谢茶的嘴巴里不舍地退出来,贴在他脸颊边喘息着。

两人仍旧挨得很近。

近到鼻尖几乎蹭在了一起。

但按在谢茶后脖颈上的那只手却没有离开。

仍旧牢牢地制住。

甚至还暧昧地捏了捏。

与此同时,春夜鼻尖蹭了蹭谢茶的鼻尖:“比如……”

春夜说到这,又顿住了。

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谢茶颇为稀奇。

这小子这张嘴巴,可是比五步蛇还毒,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可是张口就来,堪称一代语言大师。

居然还能有欲言又止的一天?

谢茶扬眉调侃道:

“只要苗王大人能帮我找到神仙草,什么条件都好说。”

春夜听完他的话,顿时,按在谢茶后脖颈上的那只手再次用力,谢茶这回彻底趴在了春夜的身上。

“昨晚大少爷睡了之后,甲壳虫跟我说……”

谢茶:“?”

怎么忽然提起甲壳虫了?

“说什么了?”

春夜摸索着,伸手捧着谢茶的脸,从谢茶的脸颊一路抚摸到谢茶的唇上:

“说它们昆虫界,雄虫和雄虫在一起是自然界很普遍的一种情况。”

谢茶:“……所以呢?”

春夜贴在他耳朵边低声道:“所以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试试吗?”

语气似诱哄,又似祈求。

谢茶:“!”

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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