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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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伤口又疼了?”

谢令月怎舍得叫他担心与自责,唇角含笑:“伤口无碍,只是已经愈合的部位有点麻痒难耐,最正常不过,哥哥不必挂心;再则,哥哥看看窗外的天色,也该起身了,不然叫你那些属下笑话。”

闻言安心的九千岁伸手环住他腰身,面颊在他胸膛来回蹭,往日暗哑的声音平添缱绻。

“我竟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清尘你怎就这般好,这般轻易便原谅我,不与我置气,还是···”这样的温柔体贴,叫我忍不住的自惭形秽。

这人哪里像是十八岁的少年郎,这般纵容宠爱他,陆寒尘恍然以为是狼崽子比自己年长了五岁。

他怎就这般幸运呢。

谢令月笑意温柔:“哥哥以前过的太苦,我想要哥哥的日子甜一些。”

桃花眸锁住这人:“再则,哥哥难道忘了,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夫;我是哥哥的夫君,自当以你为先;做人夫君的,给予爱人宠爱,包容爱人的所有才是应该。”

九千岁再度破防,抱紧狼崽子腰身,就要仰首亲他的唇;昨夜第一次主动亲这人的唇,就发现他的唇瓣很是柔软;如今细细看来,狼崽子英挺隽美的面容上偏生了比女子还要丰润柔软的唇瓣,唇形饱满润泽,就···很想一直含在嘴里。

滋味···也很甜···

谢令月躲过怀里人的追逐,无奈叹气:“哥哥,晨起还未曾漱口···”

所以咱们能不能先起身盥洗。

“可是我不嫌弃。”陆寒尘继续追逐,语气委屈:“难道是清尘嫌弃我?”

原来动心的九千岁竟是这般粘人么,谢令月无奈哄人:“哥哥说什么呢。”

他对爱人可没有半点嫌弃,不过是前世在医院住过太久,习惯了清洁,还捎带着有点洁癖。

“便是想要亲吻,哥哥难道不想要一个清甜的亲吻么。”

好吧,其实九千岁也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像是自己了,他往日也是很讲究洁净的好不好。

歇了亲吻的念头,却还不想起身,委实舍不得离开狼崽子的怀抱;像是没有骨头般蹭了片刻,凤眸忽而亮起。

“清尘,你为我谋划了那么多,就没有想过带着我离开 ?”

这人还真是彻底放下了对自己的怀疑与戒备,竟是想一出问一出,这般可爱的问题也会是九千岁问出来的。

谢令月又是好笑又是郑重了神色。

“我以为的爱,既可是两情相悦的甘甜,也可是生死相依的炽热,更是清醒的克制与成全。”

“哥哥可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一朝掌权天下知。”

谢令月怎么舍得这人隐姓埋名跟着现在的自己,将这人置于更危险境地;又怎么舍得这人因为自己放弃历经生死得来的一切,让他成为自己的附庸。

在自己未曾掌控可以确保这人安然无虞的权势之前,谢令月甘愿隐在这人的背后谋算那些阴暗之事;总有那么一日,他会当着天下人宣告陆寒尘是他的,他们在顶峰携手成钟情。

完了,九千岁痛恨自己的眼泪不值钱,怎的说掉就掉;埋头紧贴在这人的胸膛,泪水很快打湿了谢令月的墨色寝衣。

滚烫的泪水透过寝衣灼痛谢令月的心,他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就你长了嘴是吧,这么会说,又把哥哥惹哭了。

“哥哥怎的又哭了?”谢令月急了:“你知不知你一哭就是要我的命,哥哥也心疼心疼我,莫要让我身疼还要再心疼。”

哪知他这一说怀里人就如捅了马蜂窝,干脆哽咽出声。

“谢令月···谢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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