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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心间都是他,事事以他为先,时时顾及他的感受,爱他所爱,痛他所痛···已是九千岁想都不敢想过的美好。
不是有老话说了么,人不能贪心太过,九千岁如今只贪心眼前人;眼前人是心上月,还有什么不满足。
要说九千岁此时真正在意的,反而是眼前人,只想紧紧抓住俯就自己的这轮明月。
知他不是虚言,谢令月将人抱的更紧:“哥哥想如何都可,左右我都在哥哥身边。”
还有什么比得过此时两人心意相通。
方才本就被狼崽子亲的身子发软,此时心间又柔软非常,九千岁一时又蠢蠢欲动,仰头追逐爱人唇瓣;这般的气氛,还有这般的环境,九千岁很想与爱人骨肉交融。
爱人这般主动,谢令月竟有种吃不消的甜蜜负担;不是他的体力吃不消,而是他担心爱人的身子;他是上面的那个,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房·事频繁,对于承受方的陆寒尘可真不好。
“哥哥消停些,这种事做多了对你的身子不好。”谢令月贪恋的不是一时欢愉,而是与这个人的往后余生。
接着无奈道:“明日一早咱们就要去外祖家,难道哥哥想要外祖看出什么,我可不想哥哥被取笑,哪怕是暗中取笑也不行。”
九千岁瞬间清醒,额头蹭了下狼崽子,面上飞红:“都怪你,总是诱惑于我,差点忘了明日的正事!”
这谢令月可不承认,怎就是他的责任了呢,恢复男装的他多端雅正经。
“你可知你只是往我面前一站,我便忍不住想要与你···”九千岁竟有些难以启齿,只好转移话题:“原来这才是心悦一人的感觉,只想你的目光专注于我,恨不能时时挂在你身上,便是连卫昭与你的亲近也难以容忍。”
九千岁没说完的是,亏的他以前以为自己对蜀王那般便是心悦,还自以为情根深种,情根深种到能接受他与白清涟的亲近与亲热。
如今才明白,真正的两情相悦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谢令月如何不明白他的未尽之言,也调笑:“怎的,哥哥如今明白你对蜀王那般不是心悦了?”
这人,明白便好了,做甚么非要说出来;九千岁深觉丢人,亏他还年长狼崽子五岁,竟是分不清感恩与感情。
“好了,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令月也与他额头相抵,声音低醇:“你以前忙着收拢权利,哪里能明白这些;再则,很多人都是这般,容易混淆恩情与感情,又不只哥哥一人;你如今能看清自己的心意,还能与我坦言,这才是我最喜欢的。”
两个相爱的人都能坦诚相待,谢令月更相信他们的感情。
这一夜,两人真没有再做别的,紧紧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神清气爽起身;酒楼外面早有谢峰和玉衡、天璇准备好了马车,再加上卫兰陵为卫昭准备的,长长的车队几乎占满一条街。
谢一在前面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崔府而行;这阵仗自然惊动了街上的不少人,听说是去崔府拜访的,露出理所当然的神色;云州崔氏几百年的底蕴,如今又有崔广博老爷子这般的当世大儒,常有人带着厚礼前来拜见,云州百姓已见惯不惯。
倒是方便了谢令月,他如今恢复了男子装扮,自然也被这里的人认为是去崔府求教的学子;只不过他与卫昭、卫兰陵皆锦衣装扮,人们也至多猜测他们是别的州府不知哪家的贵公子。
至于九千岁,为了掩人耳目,不曾在人前露面,在酒楼后院就上了马车;云州知府回京述职时是见过九千岁的,虽则此行无论是陆寒尘,还是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