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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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法就差明说九千岁是为了陛下分忧,但也只是代陛下巡查,叫将士们知晓,陛下忧心镇北关安危,并无插手军务之意;杨崇武暗自松了口气,只要陆寒尘不乱来就好,当他希望镇北关陷落么,他还指望靠着这次的战功给外甥荣王殿下长脸呢。

只要陆寒尘这个九千岁不胡乱指手画脚,再有征西将军江越的配合作战,杨崇武有绝对的信心守住镇北关;若不是如今天气恶劣,大宣将士不适合深入漠北,他更想追击鞑靼人至王庭,那才是不世功勋。

不说荣王更有把握继承大统,就是杨崇武自己也能一跃成为武将之首,超越江越这个征西将军的声望。

这边厢,陆寒尘凤眸阴戾紧盯江越,嗓音更嘶哑:“你说清尘已离开三日,连你也不知他的踪迹?”

陆寒尘根本不信,江越都与他明言过对狼崽子的心思,那夜谢令月说出的断情之言,江越应是也听到了;如此好的机会,江越怎会舍得放过,能不派人跟着护送谢令月?

若是别人可能会怕此时的九千岁,阴沉中隐隐有暴戾之气翻涌;可江越是谁,平时就不屑此人,如今更是半分不惧;狭长眼眸微微上挑,说话极为不客气。

“九千岁当本将军也有你那般闲心?如今镇北关情势严峻,本将军没有心思与你周旋!”

若不是这厮,也不会白白死了几个征西军骑兵,江越可还记仇呢;虽则那夜锦衣卫也不曾在自己这里讨到好处,陆寒尘更是被谢令月断然放弃,圆了自己的心思,可江越就是心中不快。

这厮不是想找人么,他偏不说谢令月的行踪,让他只管如无头苍蝇般乱寻人;锦衣卫不是号称朝廷鹰犬,最是善于寻人与抓人么,只管折腾去。

找不到人才好,江越乐于看陆寒尘焦急狼狈,更乐于看他乱了分寸,最好能疏忽大意在陛下那里吃点挂落才好;也省得这阉人仗着陛下的宠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居然敢对自己拔剑!

那夜若不是这厮真的拔剑,清尘也不会面上受伤;这几日江越一直忧心,偏谢令月上药时都避开他,江越如何能不想的更为严重,更为担心与疼惜。

谢令月会受伤可是为了替他挡剑,江越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第 143 章

陆寒尘怀疑的眸光紧紧盯住江越眼睛, 想要判断这人是不是在说谎,或是应付自己。

“再则,镇北关如今战事吃紧, 九千岁还是早些离开此地, 若是有个好歹,我等是守关还是救你。”江越的语调毫不客气, 就差明说你个阉宦在这里能干甚,别寻不到人再被鞑靼人给捉了。

想来是从这人嘴里再问不出什么,陆寒尘也不欲多言,转身便走;留江越在原地, 看周围人的眼神闪烁, 忍不住低咒一声,这阉人只会给他添乱, 又不知要被多少人揣测他与九千岁的关系。

到了杨崇武等人面前,对这些人的阿谀奉承九千岁并无任何反应, 凤眸淡淡扫过玉衡;玉衡能怎么办, 只对杨崇武等人言九千岁长途跋涉而来,有些疲累,先找个院子歇息, 接风宴之后再说,先紧着镇北关战事, 督主这里有他们这些心腹服侍。

杨崇武闻言无有不应,这般最好,还以为九千岁要问起战事呢;忙忙唤来亲卫带着一行人去了将军府, 叮嘱务必要让府里的管家伺候好这些人。

去将军府的路上玉衡禀告了对杨崇武等人的说辞, 陆寒尘照旧不搭言,阖目想着自己的心事;马车外骑马随行的玉衡与天璇、开阳对视一眼, 眸光中尽是担忧与无奈。

那一夜谢公子离开后,开始看着督主还平静,谁知竟是吐血昏迷,当时在场的开阳只得做主将昏迷的督主带回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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