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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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以待。”

桃花眸扫过殿内所有人, 青年朗声又道:“该为哥哥澄清的方才朕都已做到,朕亦知今日不该这般无礼, 然···若不是诸位欺人太甚,朕也不会不顾两国邦交。”

“朕便与哥哥住在督主府,等着宣帝陛下与诸位商议, 究竟该给陆寒尘何等封赏;朕也提醒诸位一声, 莫要用你们的肮脏心思揣测朕与陆寒尘的情意,更不要轻视朕与朕的龙甲卫, 既然朕敢来,还敢如此招摇,自然有朕的依仗与底气;若是···有谁想动心思对我们不利的,到时莫要怪朕的龙甲卫大开杀戒!”

“好了,该说与该做的···朕都表达清楚,这便与哥哥离开,我们···在督主府静候佳音。”

青年携手陆寒尘步履从容走出大殿,龙甲卫亦不曾在意大殿内的御前侍卫,跟在自家主子身后淡然离开;就好像在他们眼中,大殿内的御前侍卫不过是个摆设,竟是连个提防的眼神都不曾流露。

而一直被压制的杨崇武,也被两名龙甲卫利索放开;偏这两人放开人之后还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眼神嫌弃,如同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快步离开,杨崇武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自从杨家因为贵妃崛起之后,杨崇武跳跃式的升官,直至如今的大将军;从他位居五品官员开始,身边便都是巴结奉承之人;又何曾想到如今姐姐成了太后,他亦是镇北大将军了,今日却当着满朝文武被如此羞辱,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也不管还未走远的龙甲卫,更不曾令人找一身官袍穿上,这人直接跪在他的官袍碎布片上,请求调动禁军,他要亲自带领禁军围剿督主府;这人还说的义愤填膺,什么陆寒尘一个犯下大罪的阉人本就该千刀万剐,雍朝的皇帝今日如此作为,完全是毫无顾忌插手大宣内政,根本不将大宣看在眼中!

且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大宣泱泱大国还有何颜面立足当世;必须给谢令月一个警告,也必须将陆寒尘绳之以法,才能找回大宣的颜面···

文官队列中有一人听不下去,直接出列问:“方才诸位都听得清楚,雍帝陛下本来是不想插手的,便是九千岁也只想一身轻离开大宣···便是首辅大人奏陈九千岁三十条大罪时,九千岁那般事不关己的姿态,摆明了他只要离开大宣就好···是大将军您不依不饶,九千岁都那般配合了,您却要当众扒下他的蟒袍···此等羞辱,是个人都受不了,又怎能怪雍帝陛下生怒!”

众人也满是责怪看向当地只着素衣的杨崇武,跟着点头;胆子小官职低的不敢说什么,但也有武将根本不怕杨崇武的,大声附和。

“可不是怎的!依我看雍帝陛下说的对,有些人就是迫不及待想要争权夺利,可你们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些;陆寒尘都不曾不辩驳所谓的三十条罪状,显然是一心只想离开···偏你们还以为是虎落平阳,想将人彻底踩入泥潭;这下好了,踢到了雍朝皇帝的铁板···大将军自己受辱不说,还连累陛下受了惊吓,更是连累我大宣国威无存!”

好几个武将跟着大声附议,他们早看不惯杨崇武;靠着裙带关系上位,军功还不如他们几个,却成了镇北大将军;手里掌握着谢家中山王创立的镇北军,靠着定国大将军的协助才在三年前打退漠北人的进犯···如今倒好,踩着谢家人的好处不说,还要羞辱谢家的女婿,活该被谢家人打脸。

再则,若不是杨崇武不懂得见好就收,怎会触怒雍朝的皇帝;好了,人家出入大宣皇宫如入无人之境,还随手就炸掉一座偏殿;与他论理算账吧,人家直接列出九千岁的功绩,竟是大宣苛待功臣;惹急了再宣告的天下皆知,大宣还要不要脸皮···

如此,大宣竟是只能吃下今日的亏。

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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