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200-215(9/36)

,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江家逐渐退出权力中心,江越还是不希望大宣此时与雍朝对上。

或许以后···大宣会有英主出现,恰好雍朝的某一位帝王昏庸,大宣或能吞并雍朝···然而现下,是谢令月当政,大宣对上雍朝,可谓是毫无胜算。

江越才不信那些文官此时嚷嚷的大宣乃是泱泱大国,对上雍朝又何惧;他只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亦相信自己对谢令月的判断;故而才会坚定态度,先解决谢令月提出的要求;再则,就凭这些纸张上记载的陆寒尘的功劳,大宣如今的国库有一半是这人经营来的···便是给些封赏也是应当。

也有一些朝臣赞同江越的意见,殿外被炸毁的偏殿随时提醒雍帝的恐怖武器;且他们也是江越的心思,既然陆寒尘为大宣付出那么多,日后那人还是雍朝的皇后,确实是维系两国邦交的大功臣···那还有甚么可纠结的,爵位都给了,再大气些给出金银财物封赏又如何。

总不能叫天下人笑话,大宣不只苛待功臣,甚至还小气到不愿意给邦交功臣一些财物罢。

不少人很会自己开解,比起大宣今日受到的一些挑衅与辱没···之后雍朝帝王才会是那个被天下人耻笑的;想想啊,堂堂开国之君竟要册立一个阉人为皇后,不说雍朝的文武百官就能令那位陛下焦头烂额,就是天下人的种种非议也够雍朝人抬不起头,雍朝臣民还能敬仰他们的陛下?

总之,眼光放长远些,真正成为笑话的只会是雍朝与那位开国之君,那时,谁还会记得今日大宣朝会上发生的一切。

这些人不只会开解自己,还如此劝谏上首的帝王;不就是按照郡王爵位给些封赏么,给便是!

到时真正该小心翼翼的是雍朝百官与百姓,册立一位大宣的阉人郡王为皇后,难道他们不该防备皇后心系故国?

日后再时不时派遣使团出使雍朝,每次都单独请见皇后···就不信雍朝臣民生不出怀疑之心与怨愤之心;那时,该头疼的是雍帝陛下,该被天下人耻笑昏庸的也是这位。

结合种种看下来,分明雍朝才会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既然如此,大宣为何不成人之美,顺势博一个厚待功臣的美名。

别说,这种言论还真被少年帝王听在心里,眼中泛起更多神采;是啊,明明是坚持册立一个阉人为皇后的谢令月更丢人,他为何着急,又何必计较今日所受之辱;日后谢令月还不知要承受多少侮辱,且还是他自找的,自己只要跟着大宣百官看热闹就好了。

且帝王心中还有盘算,舅父今日受辱,便是他这个新帝受辱,这笔帐不能不算,却不能在京都算;少年帝王确信江越这个定国大将军所言非虚,不说这人本就是大宣皇亲,不会对大宣生出异心;帝王更相信江越的眼光,既然他说雍朝武备乃是当世之首,且还有漠北铁骑···帝王更为惜命,他才不会犯蠢在京都找谢令月的不是。

谢令月返回雍朝时,总要经过镇北关,可以先令舅父杨崇武返回镇北关,守株待兔;一来可测试龙甲卫究竟实力如何,从而推断雍朝武备;二来可重创谢令月与龙甲卫,说不得还能暗杀成功。

与此同时,还能测试出镇北军的忠诚度;少年帝王还记得父皇临去之前叮嘱过他,要防备镇北军的不臣之心;毕竟,镇北军是中山王谢达昌创立,一直是谢家人统率;被杨崇武接手之后,谁知他们是不是心中还惦记原来的统帅。

尤其镇北军与雍朝紧紧相邻,雍朝又是谢家人的天下···恰好叫杨崇武率领镇北军埋伏谢令月与龙甲卫,倒是要看看镇北军中有多少人还忠心谢家人,看清了便顺势拔除清洗,可谓是一箭双雕!

越盘算越是觉得自己英明,少年帝王的面上甚至泛起喜色;父皇说的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