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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愈,你去开门吧。”
闷在被子里的宁湾整张脸都烫的通红,他又羞耻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
江愈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大个大白团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麻发痒。
老婆睡了他的床,柔软的皮肤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样就好像老婆真的变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不过,那床单会不会太粗糙?万一硌着了他的老婆怎么办?
还是应该他躺在床上,让老婆躺在他的身上才行。
今晚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老婆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呢?
不仅俏生生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主动给他吃、嘴,伸、舌、头勾引他。
这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忍不住。
他的老婆太狡猾,也太聪明了。
江愈凝着床上的白团,眸色变深,喉结滚动。
“我藏好了,你千万被让他发现我。”
被闷的有些热但安全感十足的宁湾听着外面还在响的门铃声,见江愈好像还没动静,又不放心地补充交代着。
“好。”
江愈低低应了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到门口那吵人的刺耳门铃声。
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
“咔嚓——”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宁湾的心也随之紧上了一分,他无比希望别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修罗场。
但事实让宁湾失望了。
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道他十分熟悉的男音。
尽管闷在被子里的宁湾听得不太真切,但他仍然十分确定。
是陈最。
因为他的尾音都有些轻佻上翘。
他说:
“江愈,你是不是耳聋?我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你都听不见?”
“怎么了。”
江愈冷冽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入宁湾耳中。
“不是耳聋吗?难道是刚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最的声音仍旧轻佻,但又像是跟最亲近的兄弟打趣逗闹。
躲在被窝里的宁湾脑袋宕机,手心中央已经冒出了细密的热汗,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比如,嗯,跟某个人做饭?”
陈最停顿了一会,词语在舌尖滚了圈,又好似漫不经心地猜测道。
神经!
陈最真的是有毛病。
谁家好人在酒店房间里做饭啊?
但宁湾紧张的心也随着陈最这一句话而稍微松了一点。
他甚至顺着“做饭”这个词发散到夜宵上去。
宁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趁着这个空档,脑中飘过了高热量的炸鸡烧烤。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关门了。”
江愈完全不理会陈最的话,面无表情地伸手,想要将门关上。
宁湾听着门慢慢合上的声音,赞叹着江愈的果断决绝。
但他好像忘了江愈亲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果断决绝,不给他留一丝拒绝、逃避的机会。
然而,门没有合上。
陈最在最后一瞬挡住了要合上的门。
“别急!怎么队友之间的寒暄都不可以。”
陈最幽深的绿色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了江愈冷冽的双眼。
“有事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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