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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挺开心嘛。临春不动声色,心里却忍不住想,这舞姬还没她跳得好呢。
她轻轻咳嗽一声,身侧的人当即转过头来,眼神疑问:怎么?
临春也不说,只当自己是随意咳嗽了声似的。
她希望谢明峥能从她那一声咳嗽里明白她的意思,但转念又想,自己会不会太苛刻?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咳嗽那一声是要干嘛。
待到整个万寿节的流程走完,临春已经累到,夏日困倦,她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等到宫宴散场,临春与谢明峥相携从西园离开,回春枝秋雨。
回到春枝秋雨后,临春迫不及待换下身上厚重的吉服,把谢明峥赶了出去。她换上舞衣,想起方才宴上那舞姬,便给自己身上也抹了点金粉。临春在锁骨、腰侧都摸了些金粉,这才走出来。
她已经提前将宫里的婢女们都遣退,此刻这里只有她与谢明峥两个人。
窗牖敞着,风穿堂而过,添几分热闹。
临春脚下一点,翩翩起舞。她从一旁的屏风后跃出来,仿佛一只翩然的蝴蝶,从谢明峥很跟前飞过。飘飞的衣袂从谢明峥眼前滑过,仿佛一片羽毛,轻挠了下。
谢明峥坐在地毯上,一只腿弯着,仿佛回到三年前初见临春那天。
她身上珠玉琳琅响动,他被按着头,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她清甜的嗓音传进耳朵,视线里只有她那双雪白的足。
谢明峥兀自倒了杯酒,仰头饮尽,眸光落在临春的足上,渐渐沉下去。
光从窗纸投进来,映出临春身上金粉,一闪一闪。谢明峥微怔,蓦地反应过来,她那声轻咳的意思,原来是如此。
她开始在意他的目光落在旁人身上。
谢明峥眸中笑意一点点溢出。
临春跳着舞,时不时看一眼谢明峥。见他始终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有种欣喜之感。从前跳舞时临春便很喜欢被人夸跳得好,喜欢那些在她跳舞时欣赏的目光。
但那些欣赏的目光,也只是短暂地停留。还没人像谢明峥这般,几乎痴迷的目光。
临春忽然觉得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人眼里只有我,她想。
她更卖力地跳舞,直到一舞跳毕。临春将手中的飘带扔向谢明峥,那只飘带落在他胳膊上。谢明峥想起从前她拿在手上那只鞭子。
他那时真正想做的事,是扑上去咬她的脚。
谢明峥眸色微沉,拽住那根飘带,慢慢站起身来,朝临春走近。临春看他眸色变了,不由脸色红起来,她虽迟钝愚笨些,经过这些日子,却已经明白他这种眼神的含义。
她拽了拽飘带,没拽动,低骂了声:“下流……”
谢明峥将她扑倒在羊毛毯上,长臂扣住她腰肢,双双滚落进垂落在地的淡青色幔帐里。
谢明峥捧住她的脚,虔诚送到脚边,落下一个吻。临春羞赧不已,想说很脏,虽说她洗了脚,可方才跳舞,沾染上不少灰尘。
“阿宝,你知道么?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样做。”
第62章 第 62 章
临春被他的话羞得不能自已, 什么叫第一次见她就想这么做……
她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不是她发脾气命人打他么?难不成那时候他一面挨着鞭子,一面却在想这种龌龊事?
临春不由呸了声, 骂他是登徒子、大变态!
谢明峥拦腰将人抱起, 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