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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江应浔只是笑了一下,摇了下头,说道: “我的错,让你委屈了。”
“这几天,你真的让我觉得很伤心。”南有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没想轻易绕过这个话题,反倒有点添油加醋。
对于这句话,江应浔一时没有给出答案,见南有岁手臂搭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他虚虚地搂着他的后腰防止不小心掉下去。
他在想,原先的想法和事情的走向完全不一样,换句话来说,用理性对待感情这件事,本身就会出错误。时间不仅没有让彼此想明白,反而变成了一种煎熬。在外省看见南有岁发来可以不在一起的消息时,他的心脏被揪起,感知不到心跳,脚步也慢了下来,遍布全身的情绪最多的就是后悔。
于是他提前买了回N城的机票,没有什么比南有岁更重要。
南有岁后来发的消息冲散着他的防线,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急迫需要找到一个出口,再也克控不住,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漫长。
这些说起来太麻烦,何况也没必要让他知道,江应浔将自己的思绪收回,抬起他的下巴,偏过头亲他的嘴唇,不觉满足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没用什么力气,用一个亲吻回应他的一个问题。
这比任何东西都让他觉得上瘾。
南有岁的血液在急速地涌动着,很快就烫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脸颊和耳朵,比任何一场高烧都夸张,还是一场很难退去的持续高烧。
有些醉的状态下,他惊讶过后反倒变得开始贪恋这个时限太短的亲亲,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脸凑近了一些,但江应浔恰到好处避开了,像是故意的一样。
“去洗澡。”江应浔拍拍他的后腰,贴住的皮肤越来越热,像被塞进里笼屉里,浸满了水蒸气。
“还有最后一句话你没回答。”南有岁没起身,似乎是嫌这段时间太短,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我们都这样了,还什么都不是吗?”说完他又亲了一下南有岁的嘴唇,若即若离,摸摸他的半边脸颊说道: “你已经向我承诺了,要谈很用心的恋爱,还是说,你更喜欢我作为朋友和邻居的身份。”
说完他的上半身向后撤了一点,像是想否认刚才那个亲吻的样子。
“不行。”南有岁想也没想就给出了否定答案,头埋在他的颈侧,闷闷地说道: “你抱我去洗澡。”
“嗯?”江应浔露出有些讶异的神情,打趣道: “自己不能走路吗。”
“不能。”
“那你之后要怎么办。”
“之后什么。”南有岁觉得江应浔讲的话云里雾里,他本来喝了酒头脑就不太清醒,晕乎乎的,也没什么精力想他究竟要说什么。
江应浔拖着他的腿根,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体温的加持让他身上的蓝莓味越来越明显,腰腹边是他悬起随意晃动的腿,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他往里面走了两步。
“在这里放我下来。”南有岁想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脚尖先碰到砖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他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穿鞋了,只有一双袜子。
江应浔两步并一步地帮他把鞋子拿过来让他穿上,站在浴室里没走,南有岁对他的行为感到疑惑,说道: “我要洗澡了。”
“走路都走不稳,会不会摔倒。”
“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