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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湾挑挑眉,看上去并不是想真的被介绍的样子,尾音轻浮,她眨眨眼睛,像极了爱打哑谜的人。
“你神经吧。”谈在星没忍住,他笑得东倒西歪,靠在了自己男朋友的肩膀上,胸腔起伏了几下,差点直不起身。
南有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方湾最后只得到了耸肩以及摆摆手的动作,完全是一场不用过问的小插曲,他只好转过头去看江应浔,眼神里隐藏着探寻,微茫的光芒闪烁,像火焰熄灭之后的余烬。
“你想怎么介绍我。”江应浔靠得很近,差点距离就要贴上他的耳朵,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分寸,在旁人看来只是在说悄悄话而已,他的嘴角弧度平直,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目眩神迷,足以让南有岁觉得慌乱。
“当,当然是哥哥。”南有岁瞟向他的那一刻极为短暂,就像是超过了限制时间就会受到惩罚一样,他观察到别人基本都在聊天,这种随时会被戳穿的情景让他的小动作多了很多。
手指揪住垂落下来的桌布,折起很多褶皱,却没想下一秒指节就被江应浔非常自然地放在了手心里,感受他的温度,像很多次的往常那样。
“还有呢。”仿若早已习惯在旁人面前说这种小话,江应浔头歪了一些,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声音压得很低,故意一般地说道: “没了?”
“不是……”南有岁听懂了他想表达什么,但真正能够回应的却只有随着颈侧蔓延而上的红晕,他摸摸有点烫的耳尖,声音里充满着别的情绪,没有底气地对上江应浔的视线说道: “哥哥。”
江应浔轻轻地笑了一声,看穿了他的内心所想,便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神不再有所接触,桌下的指尖却依旧虚虚地触碰。
还没有吃多久,一群人就玩得很嗨,他们丝毫不忘做自己的梦,把乐器当成是自己的精神食粮,非常夸张地做好准备工作之后迅速地站在一起,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个月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我们终于有演出场地了!”
“真的吗,太好了。”南有岁语气里透露着激动,眼看着他们争取了好几次场地结果都因为意外事情而泡汤,这次终于有了确定的结果,南有岁发自真心地为他们感到开心。
“这真的是最好的幸运事件对吧,你就是我们的福星!”方湾本来想抱一下南有岁,看见他身边之人后,默默地改成了一个大拇指,迅速地比了个wink之后又投入沉浸到几个人的世界之中。
越来越密集的鼓点就像愈来愈快的心跳,饭局上的其他几个人纷纷鼓掌挥舞着手臂给他们应援,即便只有几个人也足够支撑得起氛围,室内的灯光被关上,流动着暗紫色的氛围光,南有岁专注地看着他们,由衷地觉得他们的进步很大,已经快成为一支成熟的乐队了。
“你们什么时候演出啊,门票多少钱我都去,我帮你们收尾!”一道声音紧接在渐落的鼓点之后。
“什么鬼,别瞎扯了,大哥求你别喝了行吗?”
“我要说,别拦我。”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手里握着玻璃杯,左右脚在复健一样,交替着来来回回,差点把自己摔地上,他闭了闭眼睛,手中的饮料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倒去。
“等,等下!”女生竭力地想稳住那杯饮品,无济于事,还是倒在了离得最近的南有岁身上,裤子湿了一块,浓烈的果汁味冲击着他的鼻腔,本来还在好好看他们唱歌来着。
“我擦,对不住啊对不住!你怎么回事,立都立不住。”他皱着眉头打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这行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