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就不要爱冒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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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季庭压进沙发里,艰难地忍受半醉的季庭把脸埋在他脖颈咬他。

“嘶、你说好你不醉的。”伊莱森低声说。

他侧过头,试图逃避季庭的炽热的吐息,别让自己被他的亲昵烫到泛红。

伊莱森银色的发丝散下来,落在颈侧,横隔在他和季庭之间。头发随着伊莱森身体微微的起伏乱动,弄的季庭发痒。

他张嘴就咬,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没醉。”

“我清醒的在报复你。”

“你先、咬我的……”

……

第二天,伊莱森顶着颈侧上斑驳的牙印上班。

他的表情过于肃杀,虫虫自危,以至于整个办公楼都陷入了死寂。没虫敢明面上八卦这件事。

然而私底下一点也没给伊莱森留脸。

[少将什么表情。]

[跟阁下分手了?我觉得牙印是临别礼物。]

[什么鬼。]

[肯定是少将冷硬不解风情,伤了阁下的芳心也不知道挽留,阁下离开时气不过狠狠咬他一口。]

[有理有据。]

[放屁,那明显是咬了好几口,肯定是少将没经验,亲密的时候没讨好好阁下,阁下不满意才被咬的。]

[有点带感,我喜欢。]

[你们想点好东西啊!]

……

季庭在家里,心虚地带着元元和冷冷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真没醉,他就是不完全理智,事实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明白事与事之间复杂的关系而已。

晚上特伦斯还来呢,收拾一下也没错的。

刷刷网页,准备准备下一次的冒险,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下午,特伦斯带着阿坦隆重参加了季庭将来雌君的开奖仪式。

还带了一个许年。

特伦斯之前在季庭的院子里领养了一株月季,打发阿坦和许年去照料,两个雄子凑在一块。

“他自己要来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可不爱这种活动,宁愿扎研究室里。”特伦斯嗑着冷冷端上来的瓜子,疑惑地说:“他还说要跟我们去优卡罗娜?太怪了。”

“自从看了你哪个白凤飞降。”

“白凤飞降?许年也看了?”季庭问。

“跟着我看的。”特伦斯回:“你那个视频可能有引导虫珍惜时光的作用。”

季庭不置可否。

月季的花架散了,有点复杂,阿坦和许年摆弄很久才安好,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吃晚饭。

“才回来啊。”特伦斯招呼道。

“安花架。”许年简单解释了一下花架散开的问题。

特伦斯闭目塞听:“怎么可能散开,不可能。”密制

“那花架可是我亲手搭的!”

阿坦熟练地上前安抚,许年犹豫了一瞬,回头去找季庭。

“阁下。”许年说:“您前一阵刚刚冒险回来,莽原怎么样?”

这听起来是很通俗的社交辞令,季庭未经思考,反射性的回应的:“很好,玩的很开心。”

许年的眼睛却暗淡了一些。

“我听说那里经常地震。”他说。

“你听谁说的?”季庭莫名其妙。

莽原地底下全是厚厚的土地,地壳运动等都不太激烈,他们的生存是很安全的。

许年看起来有点慌乱了,他杵了一会,咬牙打开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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